話音剛落,青棠便徑直走向陶姨娘,從她手中奪過食盒。接著,她向流雨投去一個眼神,不由分說的將顧平徵和陶姨娘推搡了出去。
青棠的天生巨力,推起人來就像扔雞崽子似的。
顧平徵和陶姨娘鬥誌昂揚而來,灰頭土臉離去。
流雨叉腰,直接啐了一口。
“晦氣玩意兒。”
“孩子死了知道奶了,花都謝了想起澆水了,大鼻涕到嘴知道甩了,馬車撞樹上了你知道拐彎了。”
“呸,馬後炮放得挺響啊。”
流雨的嘴皮子向來是抹了毒的。
隻是以往顧及那個有秀才功名的表兄康灃,一忍再忍,把本性藏的嚴嚴實實,學著做合格的秀才娘子。
如今,康灃在曲明湖花船上做死了,流雨浴火重生,徹底無所顧忌了。
青棠和流雨,哼哈二將,一武一文。
顧平徵氣急,忍無可忍“賤婢,你放肆!”
“我是府上的主子,誰給你的膽子……”
流雨不假思索“什麼主子?”
“真是廟裡的佛爺,臉上貼金,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。”
“咦~”
說著說著,流雨抬手在鼻子前輕輕扇風“怎麼有股奇怪的味道,難不成是打腫臉充胖子爛臉的腐臭味兒?”
“這府裡的主子,是大小姐和知少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