菁娘“這不是更正常嗎?”
“男人們不都說,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偷的著不如偷不著。”
“話雖如此,但他的外室身份不一般。”明禦史欲言又止。
在菁娘的眼神催促下,硬著頭皮道“一個是老承恩公的妾室庾姨娘跟前夫生的女兒,一個是文川侯的寡嫂,還有一個是福惠公主!”
菁娘唰的一下瞪大眼睛,滿臉的不可置信。
“你讓我先理理。”
“母女嫁父子?”
“文川侯的寡嫂,不也是承恩公夫人的寡嫂嗎?”
承恩公夫人出身文川侯府。
“還有福惠公主……”
“福惠公主雖不如永昭長公主顯赫,陛下登基後也因舊事未晉封其為長公主,但總歸是金枝玉葉的堂堂公主啊。”
“得有多想不通,才能自甘墮落的跟一把年紀老梆子似的承恩公苟且,還被當作外室養著。”
“福惠公主的駙馬是……”
“他庶子媳婦兒的遠房表兄!”明禦史解疑。
菁娘喃喃“承恩公是不是有什麼癖好,怎麼儘吃窩邊草。”
小娘的女兒、妻子的寡嫂、兒媳表兄的妻子……
真亂啊。
菁娘隻覺,她的腦子已經有些難以負荷了。
亂七八糟的線,一團團的,雜亂無章地交織在一起。
“莫不是有人在故意惡作劇,胡編亂造吧。”
“再說了,這麼隱秘的事情,哪可能被外人察覺。”
如果說奉恩公的殺人放火行徑令人憤慨,
那麼承恩公錯綜複雜的關聯,既讓人感到震驚,仿佛目睹了一場震撼人心的大瓜。
又讓人感到極度不適,仿佛吞下了令人作嘔的汙穢之物。
“信上寫的有鼻子有眼的,不像是無風起浪。”
“承恩公的汙糟事,可交由禦史台的其他禦史查實彈劾。”
“但奉恩公一事,絕不能輕拿輕放。”
“那麼多條人命,死的時候竟連一點水花都沒有濺起來。”
“我得稱病休假,親自去奉恩公祖籍走一趟。”
“倘若為真,隻要參不死奉恩公,就往死裡參!”
菁娘“還是覺得這件事怪異的很。”
她隻是不識字沒文化,不代表沒腦子。
“承恩公和奉恩公可是二殿下、三殿下的母族啊。”
“會不會是奪嫡風波的陷阱?”
“你還是再斟酌斟酌,不要腦子一熱當了彆人的刀,丟了小命。”
菁娘不放心勸道。
明禦史“哪怕是被人利用,也得去查!”
“不知道歸不知道,如今已然知悉,就不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。”
“菁娘,你我曾經都是最普通最普通的百姓。”
“也曾險些被世道的大山壓死吞噬。”
“菁娘,不查明,我將寢食難安!”
菁娘煩躁的跺跺腳,沒好氣道“你想去便去。”
“說這些,搞得好像我是什麼狼心狗肺豬狗不如的畜生似的。”
“反正,你要是丟了小命,我就去剁了奉恩公!”
明禦史:有一個如此彪悍的娘子,真真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。
“菁娘,也不一定是奪嫡。”
“也有可能是奉恩公和承恩公得罪了什麼人。”
“陳年舊事,但願還能找到些實證。”
收到信的,不隻有明禦史。
但,初心不改無所畏懼的隻有明禦史。
旁的禦史,多多少少都有些瞻前顧後。
有些暗中投靠了二皇子和三皇子的,連夜前去通風報信。
天,漏了個窟窿。
今夜的上京,格外熱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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