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乃截教門人,你敢動我?”
夜幕悄然降臨。
收到青龍城、佳夢城兩份戰報的墨河正躺在自己做的雲床上小憩,恍惚間,聽到些許爭吵聲,不悅地睜開眼睛,神念掃視,見著軍營之中,一群士兵麵色嚴肅地圍在一起,將一個衣衫不整的道人拘押著,在一旁還有一個衣衫襤褸,大片春光外露的婦人。
那道人被一群軍士壓迫著,卻毫無懼色,反而一臉囂張道:“你們誰敢動我?我乃截教門下,定仙宗弟子,爾等怎敢動我?”
墨河見狀,眉頭微凝,看到這一幕,心中便已大概有數,再掐指一算,知曉前因後果,麵色更加難看。
這道人,名喚宋澤安,陰陽城定仙宗弟子。
這次文丁下令,跟隨陰陽城士兵出征。
然後在周軍的攻擊下,陰陽城士兵大敗,他怕死,降了。
不過,還有比他降得更快的,那就是他的那些爐鼎們。
沒錯,這廝出征,還帶爐鼎陪他雙修。
定仙宗,修陰陽之道,但絕大多數人會的不過就是采陰補陽罷了。
宋澤安是日日不肯放棄修行,也沉迷享受,隨行帶了數十個爐鼎,要不是因為聞仲在,都想就地再要些女子做爐鼎。
被抓了之後,那些女子投降比他更快。
畢竟,都是好好的人,誰願意給人做爐鼎啊?
也因為投降得快,在俘虜上,這些女子的地位還不錯。
然後,宋澤安先低調了幾日,但似他這等人,放縱慣了,哪裡能忍耐得住?
忍耐了幾日,就控製不住,對自己之前的一個爐鼎下手了!
那女子也是個烈性子,不願意!
之前,是因為宋澤安用強,他身份地位高,沒辦法,隻能忍了。
但現在,大家都是俘虜,你憑什麼還高高在上的?
她不乾。
而那宋澤安看到這一幕,更是大怒,原本被抓就很憤怒了,但西岐軍隊強,他也就忍了,可是這他一直看不上的女子都敢反對他,當即無名火起,強行要了。
然後,鬨大了,便引來了西岐軍的人,便有了現在這一幕。
看著兀自張狂的宋澤安,墨河眼中殺意越盛,長耳定光仙的道統,比他本人還惡心。
“掌嘴!”
軍營之中,一個冷冽的聲音響起。
當下,便有軍士上前,毫不猶豫地給了宋澤安一個巴掌。
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直接讓宋澤安懵逼了,旋即便更怒不可遏道:“你敢動我?”
“我有何不敢?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,你投降我西岐,就要遵我西岐軍法,擅自私鬥,欺淩婦女,斬。”軍隊之中,一個麵色漆黑如炭的軍士走來,麵色威嚴如山。
“什麼欺淩?這娘們本來就是我女人,我用用她怎麼了?就算是你們西岐,有哪條律法不準我用她?”宋澤安理直氣壯道。…。。
老子玩自己的女人,怎麼了?
“你女人?她是你妻子還是道侶?是有父母之命還是有媒妁之言?可曾稟告天地?”黑臉軍士冷聲嗬斥,目光如刀。
若是凡間妻子成婚,需有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然後在官府登記。
若是修士成婚,則需要稟告祖宗,告至天地,然後登記造冊。
不然的話,都不能算是婚姻。
宋澤安聞言,麵色頓時一白,這女子自然不是他的道侶,畢竟一旦成為道侶之後,氣運便會有所關聯,他怎麼肯讓自己的氣運和這些爐鼎連在一起,平白沾染因果?
如今被這黑臉軍士一問,自是啞口無言。
“回答不出,便是沒有正當關係。你不服約束,強迫女子,斬。”黑臉軍士冷聲喝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