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我家中婢也,我要她,理所當然,你憑什麼管我?”聽到斬字,宋澤安麵色發白,色厲內荏地叫囂道。
“你為軍中俘,如何有婢?”黑臉軍士冷聲道,“軍中俘虜儘皆相同,無有高低,斬!”
話音落下,這軍士便讓人將宋澤安斬殺。
宋澤安看著一旁當真要動手的軍士,麵色當即又白了幾分,連忙道:“我乃截教門下,我祖父拜師截教隨侍七仙長耳定光仙門下,若論關係親疏,你們西伯侯乃是我師叔,你們膽敢動我?”
聽到宋澤安的質問,一旁軍士臉上露出猶豫之色,西伯侯的師侄,有這重身份,的確不是他們能動的。
看到士兵猶豫,宋澤安心中暗鬆了一口氣,旋即更是肆無忌憚道:“還不快快給我鬆綁,把那賤人給我送來。”
那女子聽到這裡,身軀一顫,麵色更是煞白,毫無血色。
“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,何況不過師侄!斬!”這黑臉軍士卻是不理,威嚴道。
宋澤安聞言,頓時眼睛瞪大,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,你這黑臉沒事吧?
其餘軍士也是露出猶豫之色,一個和黑臉軍士比較熟悉的士兵,湊過去,在黑臉軍士耳旁小聲道:“話雖如此,但軍正,此人乃是截教弟子,與侯爺有關,若是侯爺不滿,到時如何是好?莫忘了,如今我們元帥可還是截教仙人呢。”
“元帥是仙人,此人為妖人,豈可榮日而語?斬!若有事,我一力承擔!”黑臉軍正麵色冷酷道。
在場的人,大多熟悉黑臉軍正性格,雖然不太同意黑臉軍正的想法,但此刻礙於軍正平素的威嚴,俱不敢違。
而宋澤安則是真的慌了,忙道:“你敢?我祖父乃是長耳定光仙弟子,你敢動我?”
黑臉軍正沒有再回答他,而是自己去提起了刀。
自己殺人,如果有什麼後果,他自己擔著就是。
看著黑臉軍正真的要砍下來,一點留情的意思都沒有,宋澤安當下六神無主,忍不住一陣陣的慌亂。
大刀落下,正要閉目等死,虛空之中,忽然傳來一聲,“慢”。…。。
熟悉聲音響起,在宋澤安耳中恍若天籟,就見著那把正要落下的大刀生生止住,任憑黑臉軍正如何揮動,也無法砍下。
天空之中,雲霞湧動,一個蓄著三柳長須中年道人飄然而下,身穿一襲淡藍色陰陽八卦道袍,道袍飄動,仙氣飄飄,讓人第一眼看了,不禁心生好感。
看到他,宋澤安更是大喜,驚呼出聲道:“祖父!”
聽到宋澤安的話,一眾士兵麵色又是一變。
“這位小友,我這孫兒不懂事,不知可否高抬貴手啊。”道人輕笑著,看向黑臉軍正道。
“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,何況其非王也,當斬!”黑臉軍正毫不猶豫地說道,並沒有因為道人從天而降,而有什麼變化。
聽著黑臉軍正毫不留情的話語,道人麵色微微一沉,當即皺著眉頭道:“吾孫兒縱然落敗,但已然投降,如何能斬殺?再者你不過一個小小軍正有何資格在本仙麵前放肆?”
道人目光直視黑臉軍正,頭頂仙光綻放,毫不遮掩地釋放出玄仙威能。
宋澤安見狀大喜,滿是嘲弄地看著著這黑臉軍正。
然而黑臉軍正麵上卻無半點懼色,站在原地,好似一根挺拔的青竹,目光堅毅地看著道人道:“投降不斬,投降後,觸犯律法,當斬!”
一字一句,重若千斤。
哪怕麵對的是實力遠勝於他的仙人,亦是如此。
這道人大怒,周身威壓流轉,然而這黑臉軍正麵色堅毅,全無懼色,同樣有一股氣運升騰。
九州之內,生靈修為皆被限製,外加這裡是西岐軍營,自有軍營煞氣,壓製外敵,這道人雖是玄仙,卻也無法單以氣勢壓迫於他。
道人看著軍正不臣服,心中更惱,但墨河在此,終究不敢動殺手,冷哼一聲,道:“凡人粗淺,待我尋墨師兄一敘,再來發落你。”
話音落,一道仙力打出,便要打退這軍正去尋墨河,但這法力打出,卻瞬息間消弭於無形,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。
下一刻,一個冷漠而充斥著威嚴的聲音響起:“不用尋我來,和你孫兒一般跪著吧。”
話音落,這道人肩上仿佛被壓上了三山五嶽一般,身軀顫抖,不受控製地跪倒在地,看著虛空當中出現的道人身影,心中駭然,道:“墨河師兄,家師長耳定光仙!”
“所以?”墨河看著這道人,神色淡漠道。
看著墨河淡漠的神色,道人麵色猛地一變,這是什麼情況?大家都是隨侍七仙的弟子,雖然入門時間不同,但都是師兄弟,難不成他要同門相殘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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