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有被欺負。”中原雅治肯定的說,“但是你
今天肯定很累。”
“什麼?”
“你的衣服上有硝煙的味道,你今天開槍了。”
鬆田陣平怔了怔,低頭嗅了嗅自己,“好像是有些味道,我聞習慣了,沒有注意,抱歉雅治。”
中原雅治把頭埋在他的脖頸,“……你也不用對我道歉……”
他們走出教學樓,忽然在校門口看到了等在那裡的伏黑惠。
黑發男孩眼睛淡淡的瞥向這邊,有些好奇,有些內斂。
中原雅治稍微一僵,鬆田陣平立刻領會了他意思——這是在同齡人,或者朋友麵前被抱著感到不自在了。他把中原雅治放下,並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肩。
中原雅治站好,“你等我嗎?”
伏黑惠愣愣的看著他。
中原雅治知道自己現在明顯一副大哭過的模樣,即使不照鏡子,他也能想象到膚色冷白的自己現在一定鼻尖泛紅,雙眼被淚水浸得濕潤透亮,“我剛剛哭了。”
伏黑惠移了移視線,又轉回來,“你害怕了嗎?”
“沒有,不是因為被它嚇到了。”
伏黑惠向中原雅治身後瞥了眼,神色一緊,“它還跟著你?”
“……跟吧,它想跟便跟。”
“那個痕跡,我要帶你去處理。”
“找高個子哥哥嗎?”
伏黑惠的臉色又變了變,“你之前叫他五條先生。”
現在中原雅治有些叫不出口。
中原雅治想著自己現在怪狼狽的,往日丁點大的自尊心如今好像隨著記憶的複蘇膨脹了一下,總想用最完美的麵貌見人,“我可以不去嗎?”
“哈?”
“我現在沒有時間,我今天晚上要和我哥哥去打拳擊。”中原雅治麵不改色的說道。
?
鬆田陣平低頭看了眼他,
打拳擊?他怎麼不知道?
伏黑惠張了張嘴,“可是……”
不遠處有車開過來。
白發的青年透過車窗,眼神散漫的看了過來,目光觸到伏黑惠後又變得很有神采,他揚起聲音笑道,“惠,我應你要求,來接你放學啦!”
伏黑惠將未儘的話吐出,“可是,我把五條叫過來了。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