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成功地解決掉山魈這個大麻煩後,我們終於能夠喘口氣了。
當再次仔細檢查完自身的裝備時,我凝視著遠方那無儘的黑暗,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憂慮。繼續往前走,前方的道路恐怕隻會變得越來越艱險。
於是,將兩名已經犧牲的兄弟的遺體掩埋好之後,我緩緩開口:“大家都看見了,這裡的情況確實非常危險,因此,接下來在尋找大樹杜鵑的過程中,每個人都要高度警覺,絕對不能有任何一絲一毫的鬆懈。”
眾人紛紛麵色凝重地點頭,表示明白。
此時,一種悲壯的氣氛彌漫在我們整個隊伍之中,但沒有人退縮,大家堅定地向前邁進。
儘管幽暗的叢林位於高黎貢山的深處,但它並非核心地帶。所以,我們計劃迅速穿越過去。
不知是否因為心理作用,自從擊退山魈後,我便感覺這片叢林異常安靜,就連鳥鳴的聲音都消失不見,這種不正常的寂靜,讓人覺得毛骨悚然。
果然,在我們即將穿越出去的時候,變故再次發生。
“嚦!”
一道淒厲急促的尖銳啼叫猛然在我們隊伍後方炸響,與此同時一股難以形容的危機感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間。
“開火!“
幾乎是瞬間,在後麵的幾名隊員就扣動了手中的扳機,無數的子彈傾斜而出,但是後方卻已經空無一人。
我高舉右手,凝聲吼道:“呈戰鬥隊形,清點人數。”
所有剩餘的隊員都圍了過來,開始報數,令我們想不到的是,原本應該是十個人的隊伍,此刻已經剩下了八個人,有兩名隊員竟然離奇的失蹤了。
夜幕籠罩著這片神秘的土地,黑暗中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息。
那道尖銳淒厲的聲音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,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,讓人毛骨悚然。
我示意剩下的隊員不要輕舉妄動,我則舉起軍刀,躡手躡腳的摸了過去。
失蹤的兩名隊員所處的位置上,地麵上的血跡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猩紅,仿佛是惡魔留下的印記,還有一根黑色的羽毛散發著一股邪惡的氣息。
周圍的樹林中,樹葉沙沙作響,仿佛隱藏著無數雙窺視的眼睛。風悄然吹過,帶著一絲寒意,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。
“林白,小心頭頂!”
歐陽夏薇焦急的聲音響起,我幾乎在一瞬間就翻滾了出去,與此同時一陣勁風從頭頂傳來,與我幾乎擦肩而過,雖然我躲過了致命的攻擊,但是肩膀上還是被擦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,鮮血瞬間留了出來。
這時,我們才看到一道長著翅膀的巨大身影在空中盤旋,它的翅膀扇動時發出的聲音,猶如死亡的鐘聲,敲打著每個人的心靈。
它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,仿佛是一個來自黑暗世界的幽靈,隨時準備著奪走生命。
我們的心跳聲在這片詭異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,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恐懼和緊張。那怪物的樣子更是讓人膽寒,它頭頂的角質盔在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,仿佛是惡魔的象征。它的身體被亮黑色的羽毛所覆蓋,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,讓人難以察覺。
在這詭異的氛圍中,我們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,每一刻都可能是生死攸關的時刻。
我們緊緊握著手中的武器,就連大氣都不敢喘,而那隱藏在黑暗中的怪物,正等待著最佳的時機,再次發動致命的攻擊。
歐陽夏薇咽了下唾沫,低聲問道:“老黃,這是什麼玩意?”
老黃還沒回答,一名特殊行動部隊的隊員就搶先答道:“我知道,這玩意我在動物園裡見過,它叫殺人鳥。”
白山撇了撇嘴:“能不能不扯,世界上有這種鳥嗎?”
怎料老黃還真的點了點頭道:“他還真沒說錯,殺人鳥又名食火鳥,學名叫做鶴鴕,大部分生活在澳大利亞。”
“這怪物頭頂有高而側扁並呈半扇狀向上豎起的類似冠的角質盔,頭頸裸露,以藍色為主;頸側和頸背為紫、紅和橙,前頸下有兩個鮮紅色大肉垂,身披亮黑色體羽,確實是鶴鴕的特征,鶴鴕是鴕鳥中的一種,早在2007年,就被評為世界上最危險的鳥類,但是鶴鴕並沒有飛行的能力,也沒有這麼大。我們遇到的這隻應該是發生了某種不為人知的變異。”
鴕鳥?這玩意目測高有三四米左右,翼展差不多都有十米了,說它是翼龍都有人信,它能是鴕鳥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