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黃的科普讓所有人都是心底一沉,我直接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:“既然知道這玩意叫鶴鴕,有沒有什麼能乾掉它的辦法?”
老黃搖了搖頭,有些無奈的道:“沒有發生變異的鶴鴕已經很危險了,這種變異之後的更難以控製,咱們的目標是大樹杜鵑,沒有必要和它纏鬥,直接撤。“
歐陽夏薇歎了口氣:“這玩意的速度那麼快,咱們能跑得過它?”
我看了一眼,已經能看到儘頭的叢林,呼出一口濁氣,冷聲道:“你們繼續向前進發,我去拖住它。”
歐陽夏薇立刻搖了搖頭道:“不行,現在你無法使用異能,我們不能將你一個人丟在這裡。”
我按住她的肩膀,眼神堅定的看著她,沉聲道:“薇姐,相信我,你們先走,我一定能追上你們。”
一刹那,歐陽夏薇的眼神有一些恍惚,隨後下意識的點了點頭。
我則是一個轉身,憑借著驚人的彈跳力,在大樹之間反複橫跳,手中軍刀宛如死神的鐮刀,綻放著勾人魂魄的寒光,直接砍向了鶴鴕。
鶴鴕的雙眼綻放出兩道冰冷的寒光,似是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,又像是被我的進攻激怒,它那一雙翅膀猛然震動,龐大的身軀化為一道流光,直接撲向了我。
我臉色一變,腳下猛然一踏,整個人也如炮彈一樣一躍而起,手中的軍刀直勾勾的砍向它的脖子,但是令我沒想到的是,軍刀砍在它的脖子上,並沒有傳來想象中的刺入血肉的聲音,反而響起一陣金屬相撞的聲音,並且濺出陣陣火花。
我靠,這也太硬了吧?
在我愣神之際,鶴鴕的爪子直接撩向我的腹部,我順勢向後翻轉,依靠在樹上,險險地躲過了鶴鴕接下來的攻擊。
腹部傳來的陣陣疼痛,讓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。
“神荼,能不能想個辦法乾掉它。”
神荼凝聲道:“很難,這鶴鴕的弱點應該在它的腹部,但是他移動的速度太快了,以你現在的速度,根本就無法鎖定,除非...”
我眼睛一亮,聽起來有戲,趕忙追問道:“除非什麼?”
神荼低聲道:“除非讓它的速度降下來。”
我吐了一口血沫,無語的道:“能讓它速度降下來我還用問你。”
“隻要你能靠近它五米的範圍內,我就可以讓它有一瞬間的停滯。”
我點了點頭,將軍刀叼在嘴裡,撕下衣服上的布條,將我腹部的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後,再次撲了上去。
鶴鴕輕蔑的看了我一眼,並沒有把我放在心上,而是如法炮製,不閃不避,再次衝向了我,
就在它的利爪馬上就要抓到我腦袋的時候,神荼磅礴的精神力猛然爆發,雖然有神葬之地那詭異的規則壓製,但還是讓鶴鴕的動作陷入了停滯當中。
我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,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在軍刀之上,用力的插進它的腹部。
劇烈的疼痛如電流般傳遍全身,鶴鴕瞬間清醒過來,它的翅膀如鋼鐵般堅硬,狠狠地打在我身上,我像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,重重地撞擊在樹上。
鶴鴕察覺到自己受傷,眼睛變得血紅,充滿了憤怒和殺意,它再次張牙舞爪地向我撲來。然而,腹部的傷勢讓它的速度明顯下降,每一次撲擊都顯得有些力不從心。
我雖然也遭受了重創,但仍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和敏捷的身形,靈活地躲避著鶴鴕的攻擊。每一次閃躲,都仿佛在生死邊緣遊走,稍有不慎,就會被鶴鴕的利爪撕碎。
時間在激烈的戰鬥中仿佛凝固了,不知過了多久,鶴鴕終於再次露出破綻。我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,用儘全身力氣,一刀刺向它的腹部。
鶴鴕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,鮮血如噴泉般湧出,濺滿了周圍的土地。它憤怒地撲向我,爪子在空中揮舞,試圖給我致命一擊。但受傷的它動作變得更加遲緩,我趁機再次發動攻擊,刀光閃爍,與鶴鴕的利爪碰撞在一起,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。
在激烈的交鋒中,我和鶴鴕都已傷痕累累,鮮血染紅了我們的身體。但我不敢有絲毫鬆懈,繼續與鶴鴕展開殊死搏鬥。
最終,在我的不懈努力下,成功地將鶴鴕擊退。我疲憊不堪地靠在一棵樹上,大口喘著粗氣,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。
此時,我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極限,每一處傷口都傳來鑽心的疼痛,但我知道我不能停下來。
我咬著牙,強忍著傷痛,艱難地站起身來,朝著隊伍前進的方向奮力追趕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