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娘這番話一出口，周圍這些人看向老鴇的眼神都不對了。
畢竟這種行為算是欺騙恩客呀。
指不定他們當初也被這老東西騙過不少次。
老鴇還在狡辯，“那這些事情，你又有證據嗎？
我昨日說兩百兩黃金可以給燕娘贖身，今日便要兩千兩了，你能奈我何，至於這這兩百兩黃金，我歸還便是。”
司馬承大怒道，“既然已經收了錢了，怎有歸還之理。”
老鴇發了個白眼，“??喲，將軍身邊的心腹就是不一樣，如今來我這青樓強買強賣了不成。”
這種顛倒是非的事兒，司馬承顯然玩不過老鴇。
燕娘又繼續說道，“沒錯，替我贖身的事，兩百兩黃金的事，我們依舊沒有證據，但你要證據是吧，有一件事情是真的有證據。”
自從燕娘開始說話，這事情發展的節奏，就跟隨著燕娘在前進，她仿佛隻是輕言細語，就巧妙的帶動了所有人的思緒，成為了這裡的主場。
“什麼證據？
你可彆胡說八道，關於你贖身的事，我一沒立下字據，二沒有人親眼看著，你要是拿不出實質的證據，我可要說你汙蔑，將軍府的人為了得到一個青樓女子，跑去汙蔑青樓老鴇，這樣的話傳出去可不好聽。”
燕娘笑了笑，“我什麼時候說過是我贖身的事，我現在要說的是，昨夜你在司馬公子的茶水裡下藥，登月樓常見的手段，在茶水中加入媚藥，迷惑客人心智。”
老鴇終於臉色一變。
燕娘的語氣卻越來越淩厲，“你可彆跟我說這是什麼調情手段，這是媚藥，一不小心便會傷人體魄的，以這樣一種方式拉攏客人，獲取利益。”
“林飛燕，這些話你可想清楚了再說。”
老鴇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威脅。
燕娘笑了笑，“我自然是想清楚了，其他那些被你害得毫無察覺的客人會不會告官我不知道，但是，你給司馬校尉下毒，??謀害官府人員，是個什麼罪名呢，也不要試圖狡辯，平將軍府的能力，想要找出這下要的證據，想來不是什麼難事。”
整個登月樓裡一片安靜，不少客人想到自己在這登月樓鬼混的時候，可能已經中了那傷害身體的媚藥，頓時臉色不好看了。
登月樓裡的姑娘現在也都很安靜，畢竟誰都沒有想到，今天會發生這樣的大事。
司馬承配合的接話道，“謀害朝廷官員，輕則抄家查封登月樓，重則斬首。”
老鴇這下終於慌了，她一個青樓老媽媽，之前之所以能對司馬承硬氣，那是因為司馬承是將軍府的人，就是仗著將軍府講道理不會亂來。
此時話語有些結巴，“你……你彆胡說，那隻是媚藥而已，怎麼會是謀害朝廷官員呢。”
這下司馬承還沒有說話，周圍的客人不買賬的喊道。
“怎麼不算謀害了？
你的良心被狗吃了的老東西，小爺我再登月樓混了那麼久，你給我下了那麼多的媚藥，我這就去找個大夫查驗身體如果身體有毛病，我和你沒完。”
“沒錯，竟敢對我們下藥，必須嚴懲，還敢害將軍府的人，死不足惜。”
之前幫老鴇說話的客人，在知道自己悄無聲息被下藥之後，全都氣得跳腳，把矛頭指向了老鴇。
燕娘麵帶微笑，滿意的看著這一切。
老鴇慌張的道，“不能這樣，隻是一點胃藥而已，不會傷害身體的，將軍府的人不能濫殺無辜，要是真的處置了我，今後將軍府會被人戳脊梁骨的。”
周圍客人冷笑，“戳你大爺的脊梁骨，我支持將軍府處置了這登月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