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浩正自無地自容之際,卻沒察覺到身旁莫大的危險正在靠近,等他驚覺到下體擎起處鬥然一熱之際,一切已經晚了。
“你什麼時候醒的?”林浩驚怒交加地問道:“手放開。”
原來任盈盈不知何時已經醒來,並且動作奇快地一把將‘罪罪罪罪罪魁禍首’拿捏住。
由於這個時代的道士外麵需要套著長袍,為了方便如廁小解,裡麵的脛衣是開襠的形式。
因此任盈盈這一抓可以算得是肉貼著肉,皮連著皮,毫無阻隔地長驅直入。
“我就算不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,也要教你斷子絕孫!”任盈盈咬著一口銀牙,滿心羞憤地對林浩說道。
折掐拽拉搓……
任盈盈說一不二,斷子絕孫必然是斷子絕孫,她這一套組合爪下來,動作粗暴又狠辣。
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,林浩根本來不及阻止。
“嘶~”下體強烈的疼痛夾雜著絲絲莫名快感,令得林浩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。
任盈盈醒來後會是什麼反應?林浩曾設想過很多可能,卻唯獨沒想過這樣一種清奇又獨特的‘突襲’。
任盈盈斷根絕弦的手法是生疏的,但其決心卻是毋庸置疑的。
林浩捏其作惡之手的勁力若是小上一些,或者是再晚過一秒,可能都無法保全正是當打之年的小弟。
“瘋女人,你是真的瘋了!”林浩噠噠噠退後好幾步,離她遠遠的:“你就不怕我殺了你?”
“快殺了我!。”任盈盈見唯一的複仇機會就此錯過,眼中神色瞬間變得了無生機:“我求求你快殺了我。”
林浩知道她的求死之心無可置疑,因此不跟她一般計較,而是先檢查自己的身體。
在確認無恙後,林浩心中暗自鬆了口氣,真要是讓這個女人得逞,自己下半輩子還有什麼樂趣?
隨後他才將目光轉向床榻之上的任盈盈。
由於剛才作案未遂的緣故,任盈盈依舊保持著半撐半倚在床沿的一種姿勢,小半個身軀毫無遮擋,柔美順滑的身體曲線在頸肩腰處略做停留,便羞澀地鑽入紅被之下。
任盈盈則由他的目光任意掃視,暴露在冷凝空氣中的白嫩肌膚更是毫不遮掩。
似乎這句美妙的軀殼已不再是她往日極是愛惜的身體。
其實林浩知道任盈盈心存死意,顯然已經不打算苟活於世,心中又哪裡還有半分旖旎心思,隻在腦中千轉百回地想:“不能讓她死,千萬不能讓她死。”
但一個人想活著或許很難,死起來就很簡單,自己能看得住她一時,卻看不住一世,總會有疏忽的時候。
放縱之後的後遺症在此刻原形畢露,一個女子鮮活的生命像針紮一般捅進林浩的良心之中。
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,是自己玷汙了一個妙齡女子的貞潔,是自己將一個活生生的人逼上了絕路。
所以他現在想要阻止她,想要贖罪?
有什麼資格?
想到這些,林浩看任盈盈的目光中多了一絲莫名的情緒,他想:自己陪她死在這裡算了,既贖罪又省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