琥珀顫著腿進來,還知道關上門。
在涼月的指揮下手忙腳亂的將還活著的兩個人捆了又堵上嘴,這才有功夫去看地上的魏瓔珞。
琥珀拍了拍魏瓔珞的臉,見她毫無反應,又去探她的鼻息,發現她呼吸均勻,人並沒有出事。
涼月拔出她下體塞著的東西,和琥珀將她抬到床上。
為她清理乾淨,梳洗打扮之後,這才和琥珀說道:
“琥珀,這件事不能說出去,說出去瓔珞這輩子就毀了。
幸而眼下她昏迷不醒,隻要她多昏睡兩天,起來必然察覺不出異樣。
我們不能讓人知道瓔珞也在這間屋子裡。”
琥珀早就沒了主意,自然涼月說什麼是什麼。
涼月和琥珀收拾起魏瓔珞的物品,架著她,避著人將她送回了宮女下榻的地方。
讓琥珀用熱水為魏瓔珞擦拭,製造起了高熱的反應。
複又匆匆返回,大聲厲喝有人竟然穢亂後宮。
趁著眾人趕來看熱鬨的時候,涼月拿出一瓶薄荷精油將袁春望喚醒。
這個小太監也是殺死原主的幫凶之一,今日就先拿他開刀。
袁春望看著渾身赤裸的自己,以及自己隱秘部位的疼痛。
一雙鳳眼充血泛紅,拿起床頭的瓷枕對著張管事肥碩赤裸的身體就砸。
一下兩下三下,直到人都已經碎的不成形了依舊沒有停止。
很快管事嬤嬤進來,讓人將發瘋的袁春望製住,點頭哈腰的對著涼月請罪。
涼月故作厭惡離開那間屋子,在庭院裡訓斥幾句,這才把自己來此的目的當著大夥的麵說了出來。
“我與魏瓔珞魏姑娘先前一同共事,知曉她有一手的好手藝。
前些日子托她給家裡的額娘繡了一副繡品,約定今日來取。
哪裡想到,人不僅高燒不退,找個主事的人也找不到,到了這個院子倒是看了好大的一處戲。
諸位這是怕九泉之下寂寞,要帶著九族一同下地獄嗎?”
涼月一番夾槍帶棒的話讓眾人跪了一地。
今日這事要是鬨大了,張管事穢亂後宮,他們這些人知情不報,助紂為虐,按律當斬。
若是這位貴人再添油加醋一些,將以前的人命官司翻出來,隻怕他們命不久矣。
管事的劉嬤嬤和吳總管額頭冷汗直冒,對著涼月就磕頭。
“奴才求姑娘開恩啊,奴才真的不知情啊,求姑娘在主子麵前多多美言幾句。”
涼月冷笑一聲,佯裝怒道:
“本姑娘不管你們是否知情,被我發現了卻是不能不報。”
眾人身子抖了抖,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。
看著涼月離開,連忙聚在一處商量怎麼辦。
精明的吳總管對著自己的脖子一抹。
眾人會意,一邊安排人行動,一邊催促劉嬤嬤跟上去說說好話。
劉嬤嬤回頭狠狠的盯了一眼張管事的房間,又殷勤的跟了上去。
追上涼月,跟在她的屁股後麵進了魏瓔珞住的大通鋪。
裡麵的味道說不上好聞,經年的騷臭味兒讓涼月不適的皺了皺眉,劉嬤嬤連忙殷勤的打開窗戶通風。
“嬤嬤,我也不為難你,隻是這魏姑娘人都燒迷糊了,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。
琥珀是我們皇後娘娘的宮女,留下來照顧她,總不能讓琥珀姑娘住在這滿是味道的房子裡。”
酒嬤嬤連忙賠笑。
“哎呦,哪兒能啊,去我那,我那屋子乾淨又敞亮,我和丫頭們擠一擠就成。
爾晴姑娘,這些沒了根的太監,整日裡喝點酒就把自己當男人了。
宮女他們還不敢明目張膽的染指,不過這漂亮的小太監願意與他們廝混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。
您看您是不是在娘娘麵前美言幾句,彆讓那些汙遭事兒臟了貴人們的耳朵?”
涼月有些懷疑的道:
“可看那小太監憤憤不平的樣子哪裡是自願廝混?”
劉嬤嬤撇了撇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