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,一個電話打了進來。
趙山河一看,是鸞河建築的總經理朱騰,就接了起來:“我是趙山河,請講。”
“趙總,公司有些狀況,稅務的還有工商的,都來檢查,看那個架勢,不找到點東西不會走。”
朱騰的語氣很嚴肅,他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現在鸞河建築紅紅火火,官方那邊沒理由和他們過不去啊。
趙山河一聽,心裡就明白了,田斌終於動手了!
他想了一下,說道:“不礙事,讓他們查。你做好準備,不止是公司,我估計不久後工地上都會出問題,可能會麵臨停工。”
“什麼,這……”
朱騰大吃一驚,那幾個項目可是鸞河建築的命脈,工地是重中之重,如果停工會麵臨多少損失啊!
趙山河打斷他:“短期的虧損,是可以接受的。你要頂住壓力,我會儘快解決這些事情。”
見大老板這樣說,朱騰就鬆了一口氣,他也怕遷怒到自已頭上,連忙說道:“好的趙總,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
趙山河嗯了一聲,說道:“不用有太大心理負擔,該怎麼做就怎麼做。”
說完,他就掛斷了電話。
薑鸞問道:“這應該是田斌的動作吧。”
“除了他,還能有誰呢?”
“我們怎麼應對。”
趙山河嘴角浮現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:“不怎麼應對,虧點錢的問題。”
隻要不存在倒閉的風險,他就沒什麼好怕的。
田斌必然還有後續手段,可鸞河建築雖然不如金鼎建築,但官方也不會坐視不管,想要吃掉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。
田斌或許在布局,想要慢慢蠶食鸞河建築。
這對趙山河來說,不痛不癢,簡直和刮痧沒什麼兩樣。而趙山河呢,打的主意是我要麼不動你,要動就往你心口插上一刀,一擊致命!
不久後,諸葛陽也打了電話過來。
“老師,我今天才知道,你報警把……小姨子給抓了?”
諸葛陽的語氣,十分詫異。
趙山河強調:“是前小姨子!不過我對事不對人,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。”
“這……老師,你不怕師娘有意見嗎?”
“有意見也沒辦法。我已經和她溝通過了,你就不用插手了,讓其他同誌處理吧!對了,你怎麼知道她是我小姨子?她在裡麵鬨騰?”
諸葛陽苦笑,避而不談:“行吧,這事我就打個電話了解情況,既然老師這樣說,我就不管了。”
趙山河又和他寒暄了幾句,就掛斷了電話。
哪怕諸葛陽沒有明說,他也能判斷出來,蘇青瓷在裡麵肯定鬨的很凶,必然把他罵的狗血淋頭。
趙山河的腦海中,立即就浮現出蘇青瓷坐在裡麵,氣急敗壞,破口大罵的樣子。
不知怎麼的,他就想笑,蘇青瓷無能狂怒,他感覺挺爽。
但是,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。
家裡來了不速之客。
蘇文山和譚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