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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陶家浴池到底是啥情況！”包大農說話氣急敗壞。
“小人不敢說！”牛五縮頭縮腦，欲言又止。
“棍棒伺候！”包大農一個高跳起來，到處找棍子，自從徐文長和歸有光二人參加完考試，不離手的棍子也找不著了，看來很有必要隨身帶一根啊！
“小人說了，小人說了！”牛五連忙擺手道：“小人去洗了一次，是開了眼了！”牛五歎了口氣，道：“那陶家浴池極是寬敞漂亮，比咱包家的大好幾倍，不但如此，那浴池裡麵泡著的藥草，也與咱們包家一模一樣！”
“什麼？這是出了內鬼了啊！”包大農眼睛都紅了，雖說那些藥草根本就啥用沒有，可陶家浴池裡的藥草和自家的一樣，這就很不對勁了！
“而且，而且陶家浴池裡放的可是貨真價實的百年老人參，千年靈芝，還有成型的何首烏。”牛五吐沫星子橫飛道：“他們生怕有人不知道，故意將這些寶藥給大家看了，然後整根裝進鐵籠子裡泡在浴池裡，隨便客人們拎上來觀瞧！”
“奶奶的，這是不惜工本的要將我包家浴池的生意都搶去啊！”包大農暗自罵了一句。
“另外，那些浴池裡的小二，逢人便說，說咱包家的浴池裡放的都是些蘿卜片，根本就沒有什麼寶藥！”
牛五眼睛眨巴眨巴，低聲道：“公子爺，要我說，肯定是咱們包家出了內鬼了，將咱包家的藥方泄露給了陶家！”他看著包大農，心驚膽戰。
彆的不說，這張藥方乃是包家清華池的命脈，除了公子爺知道之外，隻有牛五最清楚，每日裡，他都是按照這方子從各大藥方抓藥，如果這方子有了泄露，那自己便是最大的嫌疑人啊！
更何況，對手是陶家，而他之前不久，還是陶家派過來的臥底！
這簡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。
話說完，牛五滿臉擔心地看著包大農，如今的他，對自家的公子爺，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，除此之外，更是死心塌地，再也不敢有二心。
可是今天這事，自己實在是無法辯白！
好在包大農並沒有怪罪他！
包大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，他自然不知道陶家的藥方是從李時珍那得去的，所以心裡也是這般想。
隻不過，這藥方根本就不重要，最重要的是名聲啊！
自家的東西有用，但問題是需要彆人相信他有用，彆人若是不相信，便是有用那也沒用啊！
本來這明明是個唯物主義問題，可為啥聞到了一股唯心主義的惡臭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