項充拍了拍手,滿足的說道:“呃……爽……”
“一模一樣,不過上次半夜是樊瑞喊爽……”
李袞又說了起來。
“說了叫你閉嘴,小屁孩,玩你的泥巴去。”
林衝罵了一句。
李袞隻好縮在李助的身後。
項充整了一盆涼水,照著樊瑞的臉就潑了過去。
“哎喲……”
樊瑞忽然驚醒。
他立刻坐起身來。
項充那張臉就展現在他的眼前。
接著,項充擺出一副自認為慈愛的笑容。
“親愛的大哥,你沒事吧?”
“二弟?”
樊瑞搖了搖腦袋,似乎還有些迷糊。
“大哥,你怎麼昏迷了?”
項充趕忙問道。
“我好像做了個夢,夢到我那壓寨夫人,跟我躺在床上,她輕輕褪下外衣,露出雪白的……”
“哎哎哎,大哥打住。”
項充趕忙打斷了樊瑞的話。
“咳咳,還有外人?這幾位是?”
樊瑞警惕的看了林衝一眼。
“大哥,先彆管他們是誰了,重點還沒說呢,誰把你乾昏迷了?”
項充問道。
“哎喲,我草。”
樊瑞立刻驚醒,他猛的一個鯉魚打挺,又摔在地上。
“哎,老了……”
樊瑞伸出手來:“賢弟,扶我一把。”
“你說你裝什麼逼呢?”
李逵不滿的說道。
項充把樊瑞給扶了起來,看著李逵,問道:“這位賣煤的老弟是誰?”
“你才賣煤,你全家都賣煤。”
李逵罵了起來。
項充趕忙說道:“大哥,剛才有強敵闖入山寨,幸好他們出手,才讓山寨幸免於難,你也差點被他們打死呢,不信你摸摸你的臉。”
樊瑞依言,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臉。
火辣辣的疼。
“哪個殺千刀的老烏龜,趁我昏迷偷襲我?”
樊瑞怒罵了一句。
“應該是個年輕的帥烏龜。”
項充補充了一句。
樊瑞急忙對林衝等人拱手道:“多謝幾位相助,二弟三弟,快去命人備好酒席,好好款待一下幾位。”
林衝與李助麵麵相覷。
好家夥,我們是上來幫著捆你的,你倒好,請我們喝起酒來了。
瞬間讓林衝心中有股慚愧的感覺。
“不是,樊寨主,誰把你打昏迷的啊?”
林衝問道。
“是……是史文恭那廝……”
樊瑞咬牙切齒道。
“史文恭?”
林衝大驚失色。
“沒聽過。”
李助搖了搖頭。
“大哥,原來你那貴客,叫史文恭啊?”
項充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。
樊瑞苦笑道:“二弟三弟,我以往,不該瞞著你們,若這次,我們一同與他飲宴,他就偷襲不了我了。”
“到底怎麼回事啊?”
林衝問道。
樊瑞歎了口氣:“我得了一匹好馬,知道史文恭對馬頗有研究,便是派人,去淩州城曾家市請他過來欣賞,不曾想,他見了那匹馬,便心生歹意,要占為己有,趁我二弟三弟下山對敵的時候,偷襲打昏了我,把我那匹好馬給騎走了。”
樊瑞怒氣衝衝。
他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來,趕忙對項充與李袞問道:“二弟三弟,你們打退了敵人麼?”
項充搖了搖頭。
“什麼人,這麼厲害,我兩位賢弟都不是對手,帶我下去,施法弄死他們,再去淩州城,找史文恭報仇,奪回我的馬子……啊呸,是馬!”
樊瑞狠狠捏了捏拳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