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還有些不確定，但是蔡德柱並沒有再多說什麼，而是滿眼感激的看向秦一凡說道。
“多謝這位醫生，我一定會注意的。”
秦一凡微微一笑，“我叫秦一凡，今天才加入機要局，都是自己人，不用客氣。還有……咱倆是平級哦。”
蔡德柱愣了一下，看向了牛犇，後者大咧咧的說道。
“我們找到你的時候就昏迷不醒，其他人連原因都找不到，秦兄弟不但判斷出你是怎麼受傷的，還把你給救醒了，這個榮譽副局長給的不虧吧？”
這句話裡的信息量看似不大，其實卻說出了很多東西。
蔡德柱當即眼前一亮，用力的點點頭道：“不虧，絕對不虧，哈……咳咳……”
那醫生趕緊遞過去一杯水，“蔡副局，你這剛好點兒，千萬彆激動。”
“……”
又叮囑了幾句，秦一凡留下一張藥方，然後就跟牛犇去了他的辦公室。
拿出通訊器操作一下，他一臉疑惑的問道：“牛哥，我這任務都完成了，積分怎麼不直接給我？”
牛犇的心情明顯非常好，笑著給他解釋道：“你說完成了不行，人家總要驗證一下，放心，很快的。”
“哦。”
秦一凡不置可否的點點頭，“牛哥，你還有事沒？有事的話趕緊說，沒事我就回去了。”
“彆著急走啊！”
牛犇急忙說道：“你把老蔡治好了，我說什麼也得請你吃頓飯表示感謝才行。”
“吃飯就算了，有什麼話你直說就行。”
秦一凡是真不想再待下去，不然還不知道牛犇又要搞什麼幺蛾子。
牛犇又搓起了雙手，這個動作讓他做起來真的是相當滑稽。
“那個……秦兄弟，你能教聶常林使用能力，肯定也能教其他人吧？”
“大概……可能……也許……不一定……能。”
秦一凡在那裡拉著長音說了半天模棱兩可的詞彙，最後加了一個“能”字，搞得牛犇都不知道該怎麼理解。
秦一凡則是在那裡好整以暇的說道：“牛哥，我這人教人都看眼緣的，像雷子和聶常林這種我能看好的，想怎麼教就怎麼教。”
“至於其他人……目前沒有看得上的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，他還瞄了牛犇幾眼，那意思好像在說“你也不行”。
牛犇的臉一下子就垮了，嘟嘟囔囔的說著。
“兄弟，你這也太打擊人了，好歹我也是s級的火係強者，還入不了你的法眼？”
“我說了，對你們所謂的評級不感興趣。”
秦一凡是語不驚人死不休，老實不客氣的說道。
“你說你是s級，但我看來卻還不如雷子有靈性，就更彆提聶常林了。”
“要知道那小子隻是半開竅，就能在快速掌握我教他的知識，這種資質可不是什麼評級能界定的。”
“他這麼厲害？”
牛犇瞪大了眼睛，很快就想到了什麼，“那我把他派到你身邊，這樣你不就可以好好教導他了！”
秦一凡似笑非笑的看著他，“牛哥，你就不怕到時候人回不來？”
“呃……”
牛犇先是一愣，隨後“哈哈”大笑起來。
“兄弟，哥哥我的格局可沒那麼小，你想要給你就是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