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裡這麼說著,手上已經撥通牛犇的通訊器。
“喂,洪老,我正送王女士回市裡,有什麼事嗎?”
“你剛才乾什麼去了,是不是又讓她落單了?你問問她有沒有遇到秦一凡?”
洪途的語氣十分急切,王燕萍剛被老爹教訓了一頓,如果真遇到秦一凡還不定會搞出什麼幺蛾子。
他可是領教了秦一凡的臭脾氣,根本就不是個會吃虧的主兒,要是把他給惹惱了真可能會撂挑子不乾。
“王女士,你剛才不是去廁所了,應該沒遇到秦一凡吧?”
對麵的牛犇雖然不理解,但還是問了一句,沒想到卻看到王燕萍的臉色竟然有些不自然。
“不會吧?你……我真是服了!洪老,秦兄弟沒去給王老治療?”
雖然沒在當場,但通過牛犇的話也能猜到發生了什麼,洪途不禁無奈的長歎一聲,咬著後槽牙說道:“把她帶回來!”
“……”
事情終於真相大白,洪途和牛犇都表示很無語,王宗河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王燕萍貌似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,但她卻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。
“我那麼做也是為了我爸,想讓那個秦一凡認真點兒,誰知道他二話不說轉身就走,也不知道是誰給他慣的毛病,哼!”
“你還有理了,是吧?”
王宗河真的氣到不行,說話的語氣都帶上了冷意。
“我記得你以前挺懂事的,怎麼現在看著你的三觀有些不正常,你最近都在乾什麼?在跟什麼人接觸?”
“爸,現在不該討論這個吧?還是快想想,怎麼讓那個家夥來給你治療才對。”
王宗河氣極反笑,“你是感覺自己挺有正事的,是吧?行,人是你氣跑的,你負責把人找回來!”
“我……我都不知道他在哪兒,怎麼找?”
王燕萍轉向洪途說道:“洪伯伯,他不是你的手下,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回來不就行了?”
洪途很是不給麵子的說道:“之前發生的事你不是沒看到吧?我們好不容易才把他請回來,你為什麼非要去人家麵前跳脫?”
“什麼叫跳脫,我是提醒他要給我爸好好治療,難道這也有錯?”
王燕萍有些受不了他的話,反過來諷刺道:“明明是你的手下,你卻命令不了他,洪伯伯這個領導當的可真失敗!”
“你……簡直不可理喻!”
洪途是真忍不住了,朝著王宗河大聲說道。
“老王,我是真想不到你是怎麼教育出這樣的女兒,我也不想多說什麼,事情已經這樣,你自己看著辦吧。”
牛犇在旁邊也挺無語的,怎麼也想不到王燕萍竟然這麼無腦,怎麼就非要去秦一凡麵前現實存在感。
你就不知道得罪了他會有什麼後果?
就連王宗河都陷入沉思,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……
此時的秦一凡已經開車回到了世紀華府,正在跟孫平在底商聊天。
他看上去很平靜,實際心裡卻有些意難平。
之所以要一走了之,王燕萍隻占一部分原因,更重要的是王宗河他們的態度。
之前他用神識查探的時候,剛好聽到二人的一段對話,他們竟然想著要怎麼才能掌控自己。
這一點簡直太出乎他的意料,著實的驗證了那句話,知人知麵不知心。
我好心好意給你治療,你們卻想著壓榨我的勞動力,那麼不好意思,小爺可不伺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