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釋?”太崖重複著她的話。()
對——不對。奚昭突然反應過來,該你先解釋吧,深更半夜的跑人窗戶上蹲著做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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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事從這兒經過,聞到了一些……氣味。”
太崖轉而看向被綁在椅子上的薛無赦,這房間中充斥著一股甜到讓人膩煩的水果味兒,使他不著痕跡地蹙了下眉。
“他發/情了?”
他用詞直白而尖利,聽起來像是薛無赦犯了什麼不容饒恕的大錯。
“對。”奚昭說,“聽他說被什麼蛇給咬了,估計是受毒素刺激。”
剛才在他臥室裡碰見的那條黑蛇腦袋是三角形,多半有毒。
太崖鬆開窗簾,悄無聲息地進了臥室。
他沒走近,遠遠兒地看了薛無赦兩眼,說:“沒什麼大礙,不過要再堵著他的嘴,隻怕發熱期還沒過,人就窒死了。”
奚昭這才發現薛無赦的胸口劇烈起伏著,似乎喘不上氣。
“月郤就在隔壁,我怕他弄出聲響。”她卡著他的下巴,隨後取出那塊麵包。
薛無赦急促喘了兩口氣,抬起雙被水色洇透的眼睛望著她。
他已有些神誌不清了,嘴裡含含糊糊地喊著她的名字,又拿臉頰蹭著她的手。他應是想要信息素,但又討不著,直到麵頰被指節刮出紅印子,也沒見他減輕多少力度。
“怎麼跟狗一樣?”奚昭再不磨蹭,取出支抑製劑就往他肩上一紮。
針剛紮下去,她便看見薛無赦的瞳孔倏地擴散開,身體也近乎痙攣地抽搐一陣。
太崖看在眼中,卻笑:“你這是打抑製劑,還是給他捅刀子?”
奚昭實話實說:“我也沒打過。”
但她每回看月郤打抑製劑,都跟紮刀子一樣使勁兒戳,她還以為都這樣呢。
打了抑製劑,薛無赦緩眨了兩下眼,沒兩秒就昏死過去。
“怎麼暈了?”奚昭及時扶住他,免得他摔倒在地。
“假性發熱,打抑製劑跟強製麻醉的效果差不多。”太崖慢聲細語地解釋,“少說要睡上一天。”
這房間裡的信息素太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