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生內斂的老中生了十四億人口,鬱知就是其中之一。
鬱知一直接受的是國內教育,在性方麵的開放程度沒有孟應年這麼高。
孟應年感覺自己隻是在陳述事實,結果卻讓小貓聽得都紅溫了。
害羞的小貓也好可愛。
他會不會羞到自己暈過去?孟應年不禁惡劣地猜測。
孟應年站起來,雙手捧住鬱知的臉,逼他正視自己。
他慢條斯理地問:“那知知回答我,我們誰才是壞東西?”
痕跡經過兩瓣薄唇。
alpha抿抿唇,偏說一些讓beta難為情的話。
小貓越害羞,逗貓的人越來勁。
“看我的臉。”
“知知不比我更壞?”
beta連忙伸手去捂alpha的嘴:“我不是故意的!”
alpha伸出舌頭輕舔beta的手心。
溫熱的觸感,帶一絲絲癢。
beta手指蜷縮,下意識哼了一聲,聲音軟軟的。
鬱知沒想到自己會發出這樣的動靜,整個人更加難為情,慌忙收回自己的手。
孟應年忍住笑,為鬱知遞上台階: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知知隻是太舒服了,情難自抑。”
“……”
遞得很好,下次不要再遞了。
鬱知移開視線,羞得不想理他。
孟應年低頭一點一點靠近。
兩人鼻尖相碰。
近在咫尺。
孟應年低聲問:“我可以吻你嗎?”
鬱知的心臟因為這句話狂跳不止。
他們早就坦誠相待過,孟應年甚至……
邊緣性行為他們做了個遍,早已親密無間。
可是他們偏偏沒有接過吻。
孟應年從不掩飾對鬱知的渴望,鬱知自然不會認為,孟應年不吻他是因為不想。
可能在孟應年認知裡,接吻是隻有互相喜歡的人才會做的事情。
畢竟人類原始的欲望是交配。
接吻隻是交配過程中附帶的一項,並不是必要的過程。
眼下孟應年忽然問起。
在性事上他並不是君子做派。
其實孟應年完全可以不問,就像剛才取悅他一樣。
孟應年一反常態,沒有先斬後奏,強勢到底,反而止乎於禮,給了鬱知喊停的機會。
我可以吻你嗎?
這話落在鬱知耳邊,更像是在問——
你喜歡我嗎?哪怕隻有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