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是不是你知道了什麼!”
婉初歎了口氣,道:“我姐姐絕對不是病死的。”
話音剛落,盛行遠一把牢牢抓住婉初的胳膊,顧不得男女大防,死死地盯著她。
“當真?!”
婉初的胳膊被盛行遠抓得生疼,可她忍著不掙脫他,用力地點點頭。
“是誰害了她!你可有證據?”
婉初搖搖頭,又點了點頭。盛行遠疑惑地看著她,輕輕地鬆開了手。
“什麼意思?”
婉初沒說話,伸手從衣領裡掏出那枚玉佩,輕輕解了下來。
“這是姐姐在去世前,寄給我的信裡帶著的玉佩。信上說了,這是你贈予我姐姐的傳家寶,也是你們的定情信物。”
五年前的那枚玉佩,似乎感受到了另一半的存在。在黑夜裡發著柔和的光。
盛行遠吃了一驚,也從懷中掏出另一枚溫潤的玉佩。兩人看得分明,這兩塊玉佩,剛才拚成一塊完成的圓環。
“如今物歸原主。”婉初將玉佩遞給盛行遠,淡淡地說。
“我在薑家找到了一個丫鬟。她的親姐就是服侍我姐姐的紫玉。當年薑家說,我姐姐和紫玉是得了天花而死的,怕引起恐慌,才對外說是得了風寒而死。”?…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