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在將軍府裡養傷也是趴在床上。
屁股一點也不敢沾座位。
楊鳴在公審大會現場居然直接讓他坐下。
無視他的傷勢。
就是要他好看。
可是趙惟德現在卻是不敢發作。
就在這進退維穀的時候。
攙扶著監軍大人的張煥急忙說道:“啟稟楊將軍,欽差大人有傷,您真是貴人多忘事,前兩日的時候,欽差大人進城勸降王氏父子的時候,已經深受重傷,你的座位我們大人實在是無福消受。”
張煥是張家的子弟,現在他們的張家家主張瀾就押在高台之上。
他剛剛投降過來人微言輕,說話根本不頂用。
他把希望寄托在監軍大人趙惟德身上,畢竟大家都是山東的世家大族。
在這個場合下,張煥心裡擔憂趙惟德的處境,搶著回答楊鳴的問題。
楊鳴頓時臉色就沉了下來,他狠厲的盯著張煥。
他豈不知道欽差大人屁股上受了嚴重的傷。
他故意這樣安排,就是要刁難趙惟徳,想給他難堪。
沒想到張煥居然把臉伸了過來。
楊鳴大聲的喝道:“我和趙大人之間的事情,哪有你說話的份,你算哪根蔥?給我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。”
楊鳴早就知道張煥就是張家的子弟。
留在趙惟德身邊遲早是個禍患。
所以楊鳴故意發怒。
要把他從監軍大人旁邊調走。
給他三十大板殺殺他的威風。
讓他知道尊卑長幼。
北伐軍的護衛早就在旁邊聽令。
他們聽到楊鳴的命令,有幾名護衛如狼似虎的衝上來。
就要把張煥拖下去,重打30大板。
張煥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,心中後悔,剛才就不應該多嘴,簡直是神仙打架,小鬼遭殃。
他急忙大聲喊道:“楊將軍饒命啊!監軍大人救命啊!下次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張煥嚇得渾身冒汗。
不住的磕頭求饒。
趙惟德頓時悶哼一聲。
急忙向楊鳴求情。
張煥雖然是世家子弟。
但是和趙惟德有很多的共同語言。
服侍他也很到位。
自然不會坐視不理。
楊鳴皺了皺眉頭。
監軍趙惟德簡直是非不分。
你沒有看到我把八大世家都押在了台上,而且都準備斬首示眾。
甚至要把他們抄家。
你卻把他們張家的子弟帶在身邊,簡直是取禍之道。
而且還要給他求情。
真是不知好歹。
白瞎了他的一番苦心。
有你後悔的時候。
楊鳴臉色如常,如恍然大悟一般說道:“你看我這個腦袋,顧頭不顧腚,是我疏忽了。”
“來人啊!給監軍大人搬上一張床,讓監軍大人趴在床上參加大會,我們要照顧一下病人。”
監軍趙惟德早氣的滿臉通紅。
他身邊的人,楊鳴說打就要打,簡直是沒把他放在眼裡。
打狗還要看主人。
他對著楊鳴擺了擺手說道:“不用那麼麻煩了,楊將軍,我且問你,這些人你準備怎麼處理?”
說著趙惟德回身一指。
在高台上五花大綁八大家族的族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