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馬車上放置的東西都是墨楚玄提前添置的,東西上麵有一些暗紋,確實是皇家的象征,隻是不過明顯。
當時為的是不讓她在路上太過張揚,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。
他們派了一個人去馬車上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。
腦筋轉的快一點的,便提出自己的疑問。
“哪有皇室中的出行如此簡陋,身後隻跟了三個侍衛,真因為我們是傻子好騙。”
“願意隻是為了辦自己的事兒才精裝簡從,從未想過會遇到你們這群人。”
派過去查看的土匪急匆匆的跑回來,搖了搖頭,雲瀟千想萬想,沒有想到這群人從未見過天家威嚴,對於皇室中所用的暗紋,花樣是一概不知。
講道理的時候,就怕對方是文盲,無論怎樣講都講不通道理,最後隻能自己暗暗慪氣,看來想讓他們自己害怕是不可能了,無知者越發的無畏,他們對於全是一概不知自然不會害怕,隻會害怕自己認知範圍內的恐懼。
“好了,彆再掙紮了,今晚就讓你好好嘗嘗,爺們的厲害。”
接下來便是篝火晚會,將從山上獵下來的獵物切成塊兒大口大口的喝酒吃肉,雲瀟準備綁在一旁,時不時的會有人過來給她切一兩塊肉,但這肉腥臊難聞,裡麵還流著血水,雲瀟是無論如何都吃不下去的。
為了保存體力最後隻挑了一些,看上去還能入眼的東西。
等這群人喝到最後地上倒了一片,個個叫嚷著一些粗鄙難聽的話,那位老大今日倒是沒喝多少,最後還保持著清醒。
眾人皆醉他獨醒時,目光便落在了雲瀟身上。
雲瀟被困在旁邊已經累了,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惡霸,心裡的警鈴大響。
難道就在今晚她的身體就要被這等惡心的人觸摸了嗎?
還未發生,她隻腦子裡想著那個畫麵,便已經想將剛才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了。
醉醺醺的幾個人,酒後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,哪怕知道這女人是老大的,還是忍不住上手摸了幾把,老大似乎也不在意。
又是被一把扛起,一陣天旋地轉之後,他的眼睛隻能看到下麵的泥土。
沒過一會兒便被扔到了一個堅硬的床上,摸了摸底下的墊子,應該是不知道什麼動物的皮毛。
跟著一起進來的幾個醉漢沒有眼色的繼續留在屋裡,被土匪頭子一把推了出去,將門死死的拴上。
外麵的醉漢砰砰的敲著門,吵鬨的不得了,土匪頭頭並不在意,一邊朝雲瀟走過來,一邊把自己的衣服脫掉,一層又一層。
“真是越看越好看,老子我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,這山上已經許久沒見女人了,你看我那些兄弟一個個如狼似虎,你留在山寨上,一定讓你日日都快活。”
他越說越性急,衣服被一把脫掉,隻剩最裡麵的一層裡衣。
雲瀟自己一點一點的往床榻的最裡側縮進去,儘量遠離這個男人,但這樣躲避,終究是無用的那男任一把上床,將雲瀟拉扯到床邊。
麵前的男人是如此醜陋,如果真的和這種人發生了關係,那她恨不得現在就當場自殺。
一瞬間腦子裡閃過許多,她突然不知從哪裡橫生一股力道,將麵前的男人一把推到身後,男人喝了許多酒,一時之間有些站不穩,一把跌倒在地上,雲瀟趁此機會立刻跑到屋子的另外一頭,與這土匪頭子相隔最遠的距離。
“你們在山上為匪當初不都是為了錢才來的嗎,如今你們一步步的沉淪下去,當真不怕惹到了不該惹的人,若是你此刻放我走,第二天就會有人為你送上黃金萬,兩若是你一意孤行下去,哪怕我死了你什麼都得不到,就連你身上的這幫兄弟也要跟著遭殃!”
原本放在身上的那把匕首早已被搜刮了去,她此時隻能迅速的摔了桌子上的一個瓷碗,拿起一個碎片攥在手心裡,放在自己的臉上,又覺得這不夠威脅力,轉而放在自己的脖頸處。
“我這人從來不會為了自己不喜歡的事情而屈從,就連人也是你,若是真的強逼於我,那你看到的就是我的屍體,等明日這山寨就會被夷為平地。”
那土匪頭子舔了舔後槽牙,一臉凶神惡煞的看著麵前的女人,不知是不是被氣的他冷笑兩聲,毫無畏懼的走了過來。
“臭娘們之前我們好生待你,不過是看你長得有幾分姿色,若是你一味的不從,那我也隻能讓你知道知道,土匪到底是怎樣的。”
雲瀟此時精神高度緊繃,碗的碎片早已在皮膚上抹出一道血痕,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尤為刺目,那土匪卻像是看到了讓自己更加興奮的東西。
“真有意思……”
土匪頭子一把撲上來,雲瀟隻來得及將碎片深入自己的肌膚,卻沒能尋死成功就被人一把製住了,緊接著便是不顧場合的禽獸行為依附,眼見著被一劍一劍的扒去,她心如死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