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春雪瞪大眼睛,“一錠金子收買他?”
道長漫不經心的道,“總比花二十幾個金錠子,將我們的積蓄掏空的好,我買下學堂又當不了夫子。術業有專攻,我一個臭道士,彆誤人子弟的好。”
“……”作為半個臭道士的宋春雪,一點不愛聽這個詞。
但師兄的腦子的確靈活。
一錠金子能解決的事,為何要用二十幾錠金子去做。
不多時,他們來到了風水居。
“有人在嗎?”
鋪子裡一個頭戴陰陽帽的男子放下茶杯,看到眼前的道長嚇了一跳。
“張……張張道長?”
道長雙手環抱在胸前,“梁旭混得不錯嘛,連學堂的氣運都敢挪給彆人,是誰給你的膽子?”
“噗通~”
被喚作梁旭的風水先生直接跪到道長麵前。
“張道長明鑒,當初我隻是無心提了一嘴,誰知道那徐家家主竟然鐵了心,要將學堂買下來蓋彆院,我們攔也攔不住啊。”
“嗬!”
張道長直接坐上他的茶桌,盤起雙腿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丟到他麵前。
“那出多少銀子,你才敢攔他?”
梁旭愣在原地,盯著眼前圓鼓鼓的銀錠子出神。
“起來吧,再給你一個,你看夠不夠?”宋春雪也從懷中掏出一塊,放在了桌上。
梁旭欲哭無淚,“這不是自絕退路的事嗎……”
“咣!”
宋春雪直接將一塊金錠子拍在桌上,“若是還不行,那我師兄就要替天行道了。”
梁旭盯著金錠子雙眼放光,剛爬起來又跪了下去,五體投地磕了個響頭。
“行行行,我今日就去徐家一趟,一定讓他不敢再打學堂的主意。”
梁旭樂嗬嗬的將金子捧在手裡,還咬了一口。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道長轉頭看向宋春雪,“頭疼不?”
宋春雪仔細感受,好像有點。
師兄的話應驗了?
道長將一包草藥丟給她,“用他的茶爐子熬藥,但我們回來。”
“記得喝完藥打坐內觀,會有意外之喜。”
宋春雪半信半疑,其實她也想去瞧熱鬨的。
“你彆去了,那幫有錢的人臭德行多得很,師弟畢竟是女子,萬一那色胚非要納師弟為妾,金子可解決不了。”
“師兄你少拿我開涮。”
梁旭在一旁附和,“那徐家家主的確是個色胚,去年還納了個頗有姿色的尼姑,很難說他想不想要個道姑。”
道長也點頭,“你要相信梅陽的眼光,他看上的女人沒醜的。”
“……”宋春雪磨了磨牙,真想踹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