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自家姐姐,謝征不敢馬虎,連忙換了衣裳。
“那你先用午飯,我去看看她們。”估計是為了他倆的事來的,他不想讓宋春雪聽到不中聽的話。
什麼生孩子嫁進來的事,他都不急,她們急什麼?
“我跟你一起去,”宋春雪動了動壓麻了的胳膊,“剛才有人來回稟,說是那三個人已經招了,派他們來燒謝府的人,是常江。”
“我也是聽韻兒說才知道,原來你兩個姐姐的夫家,跟常家有親戚關係。若是她們要當說客和稀泥,我也會。”
謝征抓住她的手,“好,你願意陪我去就好,罵人得罪人的事謝某自己來,總不能讓大家將火氣發在你身上。”
宋春雪掙開他的手,“大白天的,彆拉拉扯扯。”
他笑道,“那晚上再拉扯。”
“……”
這還是她認識的謝大人嗎?
不多時,他們坐在謝府前院的廳堂。
謝征的兩個姐姐沒有說話,打量著宋春雪,又看向自家弟弟,和沒什麼好臉色的謝靈韻,不知道該如何開口。
“大姐二姐,既然來了不如一起吃飯,咱們邊吃邊聊?”
總歸是自己的親姐姐,也是掛念他這個弟弟才來的,謝征也不希望跟她們鬨僵。
“不了,孩子還在家裡等我們呢,今日來就是問問,聽說昨晚上家裡差點被人燒了,罪魁禍首還是你親自送到衙門去的?”大姐滿臉擔憂道,“家裡還好吧?”
“還好,昨晚上我們回來的晚,又喝了兩盅,歹徒來的時候我還沒歇下,將人抓了個正著,讓姐姐擔心了。”
“沒事就好,萬一著火了,燒了東西是小事,若是傷到了人可不好,那幾個人一定要嚴加審問,其心可誅!”二姐適時接話。
謝征微微點頭,若有所思。
“這事兒的確是我處理不當,著急過火將常江得罪狠了,我剛才得知,那三個放火的人是常江花錢找的,他的隨從不小心將隨身佩戴的玉牌掉了,他們的馬車也暴露了,辨無可辨,證據確鑿。”
兩個姐姐互相看了一眼。
“會不會,是有人蓄意栽贓,故意攪和你們的關係?”二姐低聲道。
謝靈韻冷笑一聲,“二姑母,你的意思是我花錢找人演的苦肉計?”
“韻兒,你這孩子……”
“不然誰會拿澆油放火的事開玩笑,若不是我姨母發現及時,可能整個謝府都會燒成灰燼,姑母竟然還想為常家說話,他們給你什麼好處了?您到底站哪邊的?”
“韻兒……”
“常雲軒前兩日派人來府上偷孩子,想要把孩子當成軟肋威脅我,這種瘋子做出放火泄憤的事,我從不懷疑!”謝靈韻氣得站起來指著大門,“若是你們為常家父子說好話,請恕韻兒無禮,這種分不清主次的親戚不認也罷!”
兩個姑姑臉色很不好,握緊桌角氣得不行。
宋春雪淡淡的看著她們,下一刻,她們的視線果然落在自己身上。
這又是打算將責任推到她頭上?
她甚至有些期待。
“我們不是來為常家說話的,咱們家發生了這麼多事,作為嫁出去的女兒也很為你們擔憂,小征,前兩日我碰見個大師算了一卦,你彆生氣,我知道你不愛聽,但這個女人你不能娶。”
謝征勾唇,“那大姐覺得,我能娶誰?”
“我們沒騙你,你們倆八字不合……”
“兩位姐姐還知道我的八字啊,我很好奇,我的八字是哪天的?這些年我恁是沒碰到那麼厲害的大師,我親姐姐都不知道我哪天生的,可否讓我見見那位大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