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。
許大茂懊惱的在手臂上狠狠地拍了一下。
“我怎麼就回我爸媽家過年去了,這麼熱鬨的好戲就這麼錯過了,早知道有這些好戲,我當初我就留下來了我。”許大茂後悔不迭,連連說道。
“後悔了?”抓著許大茂的賈張氏見許大茂後悔,說道。
“老後悔了。”
許大茂也是下意識說。
“你後悔可以,但是,你下一次想要拍什麼地方的時候,你能不能拍自己身上,你剛剛拍我手臂上麵了。”賈張氏揉著自己的一隻手臂,呲牙咧嘴的說道。
好吧。
許大茂剛剛拍在她的手臂上了。
“那倒不用,拍你手臂上就挺好的,不疼。”
賈張氏:“……”
賈張氏看著許大茂,突然的想跟許大茂拚了。
許大茂也看出了賈張氏的這個傾向,於是,當機立斷,對著賈張氏說道:“賈張氏,我們來說說賠償的事情吧。”
“你願意賠償了?”賈張氏顧不上跟許大茂拚命了,驚喜的看向了許大茂。
“我沒說願意啊。”
“那你說要跟我說說這賠償的事情?”賈張氏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,不開心的道。
“我要跟你好好的掰扯掰扯,要跟你好好的聊一聊我為什麼要賠償給你。”
“這還用說,當然是因為你害的傻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,大過年的昏厥去醫院了。”賈張氏理所當然的說道。
“你先彆把話說的那麼死,傻柱昏厥去醫院真的跟我有關嗎?”
“你還想死不承認?”
“我沒想死不承認,我根本沒做過,我有什麼好死不承認的?”
“沒做過?這話你也說的出口?”賈張氏瞪大了雙眼。
“我有什麼說不出口的,我本來就沒做過什麼,你要是覺得我做過什麼,你說出來,但凡是你能說出來一件具體的事情,今天這賠償我就認了。”
“行。”
聽到許大茂這麼說,賈張氏立刻答應下來,並開口就說道:“你當初做了…做了……”
賈張氏正要把最近許大茂做的事挑一件說出口。
可,話到嘴邊,直接卡住了。
最近許大茂做什麼了?
好像沒做什麼吧?
都說閻埠貴和許大茂最近跟易中海、傻柱鬥的很厲害,整晚整晚不睡覺的鬥,但是具體有什麼、怎麼鬥的。
怎麼一點具體的都沒有啊?
賈張氏想挑出一件來說,都挑不出來。
“賈張氏,你倒是說一件我做的事情啊?”許大茂好整以暇,笑著對賈張氏道。
賈張氏發動大腦,想要找出一件許大茂做的事。
可是,她卻是失望了。
她沒找到。
賈張氏急了。
“易中海,你彆在一邊躲著了,快幫我想想,找件事出來,你是當事人,你肯定是知道的吧?”賈張氏找起了場外幫助。
“賈張氏彆想了,你想不到的。”易中海被賈張氏點出來,也不能裝透明人,隻得站出來對著賈張氏說道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許大茂這小子陰的很,他雖然說是跟老閻一起跟我和傻柱鬥,但實際上,動手的時候大多是老閻動的手,他最多是充當出謀劃策的狗頭軍師,你想找他做的具體的事情,找不到的。”
賈張氏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