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誌和開心小妹前後腳,一個離開,一個回來。
收拾東西,準備下班回家的屠姍和徐誌遇上。
陽光小夥,一天不見,像是被人吸乾了精血,萎靡不振。
“你做什麼去了?幽會了女鬼?”
徐誌嘴角抽了抽,看向屠姍的眼睛裡,有了一絲光亮:“三姐回來了?下班了你不回家嗎?”
屠姍撇他一眼:“回啊,你呢?下班了你來單位做什麼?”
徐誌晃了晃手裡的資料:“隊長讓我把東西送回來放好,馬上就離開。”
屠姍問:“讓你給我問舉報信的事,怎麼樣了?”
徐誌有些心虛:“我去問了,不過今天的守門的是個老大爺,一問三不知,我暫時沒打聽到什麼。”
屠姍真是嫌棄:“那你今天在忙什麼?”
說起這個,徐誌有了精神:“女屍案啊,女屍被毀得很徹底,到現在都沒查出身份,今天一天我們都在滿城跑,到各個派出所核實報案的失蹤人口,跑一天了,水都沒工夫喝一口,累死了。”
屠姍掏了個蘋果給他:“吃吧。”
徐誌瞬間滿血複活:“還是三姐最好,三姐今天有沒有收獲?”
屠姍斜眯他:“我是你三姐,我能沒收獲,走了。”
徐誌抓腦袋。
屠姍回到小院,和坐在院子裡,裹得嚴嚴實實的汪富貴對上眼。
汪富貴下意識的抖了一下,朝屠姍露出一個討好的笑。
那天他雖然就剩半口氣了,但屠姍大戰匪徒的身姿,還是深刻的印進了他靈魂裡,當時就尿了。
“三姐,下班了。”
屠姍走過去,繞著汪富貴走了兩圈:“真是禍害遺千年,怎麼就死不了呢。”
汪富貴心梗了一下:“嘿嘿,托三姐的福,托三姐的福。”
屠姍嗬了一聲:“大夏天的,裹這麼厚,看得出是真的很虛,少一個腰子確實不太一樣吼。
那玩意還有用嗎?老汪家的後還有指望嗎?”
彆看汪富貴是個混混,但從來沒有和女人這麼直白的討論過這個問題,當即黑臉爆紅。
汪大娘護犢子一樣衝出來:“塗三妹,你還是不是個女人?什麼話都往外噴,難怪你男人不要你。”
屠姍迅速躲過汪大娘的口水襲擊:“我不是女人,你兒子是,恭喜你啊老太太,多了個大閨女,雖然給你養送終的人沒了,但是你多了要伺候的祖宗,可喜可賀啊,哪天擺兩桌慶祝一下,彆忘了通知我啊。”
老太太氣得揚起掃把抽她:“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小畜生,老娘抽死你。”
屠姍迅速躥進屋,關上門。
大掃把砸在門上嘭嘭響,緊接著是汪大娘滔滔不絕的問候。
屠姍齜了齜牙,老太太脾氣還是這麼大。
晚上,屠姍吃餛飩和餃子,催生了些豌豆尖和小白菜放裡麵,香噴噴的乾了一大鍋。
天黑後,背上背簍,去找屠父屠母。
但藤蔓屋裡沒有找到人。
放下東西到周圍找,在老兩口搭的,特地做掩飾的破棚子裡找到。
“爸媽,你們乾嘛呢?”
屠姍突然出聲,把老兩口嚇了一個哆嗦。
看清是屠姍,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:“這孩子,走路都沒聲的。”
屠姍聳了聳鼻子,濃鬱的血腥味,來自老兩口前麵躺著的一個血糊糊的人:“誰啊?哪來的?”
屠父道:“先彆問,趕緊來幫忙。”?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()?。請牢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