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”屠姍擼起袖子幫忙。
這人五十來歲,皮膚黝黑,個子不高,身體卻很好,身上全是肉,看得出,日子過得不錯。
身上被利器紮了四五個窟窿,正哐哐流血,屠父給他做止血處理。
“利器很長,傷到內臟了,我隻能簡單止血,還是得儘快送醫,要不然很危險。”
屠姍嘖了一聲:“明顯仇殺啊,爸,你哪弄來的?認識?”
“不認識,我跟你媽今天收工晚,回來的路上看到他倒路邊,就給弄回來了。”
屠姍佩服的豎起大拇指:“老爹,頭夠鐵啊,你倆就在這彆動,待會就有人上門感謝。”
屠父氣得瞪她,屠母也哭笑不得:“你爸治病救人的事做了一輩子,見到人快死了,哪裡顧得了其他。”
屠姍攤手:“現在咋辦?這人血呼啦啦的,你們弄回來的時候,肯定沒有善後,人家很快就會找過來。
我倒是能把他弄走,你們呢?明目張膽殺人的人可沒善心,寧可錯殺不放過一人,你倆怎麼辦?”
老兩口後知後覺心慌,他們當時就顧著救人了,沒想那麼多。
屠姍無奈,她的老父親老母親啊,一個醫癡,一個單純,都是不諳世事的傻白甜啊。
“我去善後。”
不等老兩口反應,屠姍跑出去。
不管那些人有沒有發現,先把痕跡清除了。
又弄了些血,製造人往相反方向跑了的痕跡。
差不多十分鐘回來,弄了些吸味的植物,就在老兩口眼皮子底下催生。
自詡活了五十多年,見多識廣的老兩口,當即掉下巴。
“這這這……”
屠姍揚唇:“異能,我的奇遇,以後跟你們說細節。這個草是除味的,把血腥味吸走。
我把人送走,你們暫時彆在這裡呆,去藤蔓屋子裡。
之後不管誰來問什麼,都說不知道,彆因為心虛露餡啊,一旦不對就去北區刑警隊找我,我在那裡工作。”
震撼太多,老兩口一時間沒辦法消化,隻能愣愣的點頭。
屠姍催他們趕緊走,這裡她收拾,老兩口才一步三回頭離開。
屠姍把帶血的東西都處理掉,味也散乾淨。
棚子弄成老兩口回來了一趟又出去忙活的淩亂樣,隨後扛著人離開。
這人外傷的血止住了,內傷卻沒有,趕緊往軍區醫院送。
到了軍區醫院,她發現竟然有人在蹲點,手裡這人肯定是條大魚。
轉身扛著人又離開。
宗政家。
翻牆進院子,宗政家的人聽到動靜,已經習慣了。
但看她竟然扛了個人:“怎麼了這事?”一群人圍攏過來。
“我爸做好人好事,路上撿的人,苦於巧婦難為無米之炊,隻能簡單止血。
我給往醫院送,發現醫院竟然有人蹲點,我直覺是在蹲他,所以就給弄這裡來了,不好意思啊,我保證不弄臟院子。
就是想請陶姨幫忙看看,保住命了,我再給他找個地方安頓。”
陶詩涵作為外科醫生,沒有任何遲疑,家裡也有簡單的手術工具和醫藥用品。
“沒事,把人先弄我的工作室裡去,小晨小暮幫忙,慧姐幫忙燒些熱水。”
“好。”一群人迅速行動。
沒屠姍什麼事了,衛大娘拽著她進屋。“吃過了嗎?”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()?。請牢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