彆看張鐵男和劉善又捶又打的,但都沒有下死手。
畢竟趙廷肖他爹也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商賈巨富,不看僧麵看佛麵,人情世故這玩意,兩人都懂。
張鐵男打累了,劉善也跟著停了手,隻是讓兩人都沒有想到的是,趙廷肖居然挺爺們的,硬是咬著牙一聲不吭,沒有交代花魁的下落。
劉善突然想到了另一種可能,他把張鐵男拉到一邊,低聲問道:“鐵男,花魁失蹤,會不會跟趙廷肖沒關係?”
張鐵男濃眉緊鎖,堅定地搖頭,“我不會聞錯的,他身上確實有牡丹仙子的胭脂味,我發誓。”
好吧,如此看來,隻能智取了。
正巧這時,田福貴匆匆跑了過來,看了張鐵男一眼,欲言又止。
劉善見狀,立刻示意田福貴有話直說,“這是我兄弟,不需要回避。”
田福貴吞了吞口水,小心翼翼地低聲說道:“少爺,夫人派人催您回家睡覺。”
劉善眉頭一皺,他狠狠瞪了田福貴一眼,如此“重要”的事情,非得當著張鐵男的麵兒說嗎?!
田福貴也很無辜,他倒是想避開張鐵男,但劉善非得讓他當麵說……
好死不死的,張鐵男這個鐵憨憨,居然調侃道:“劉兄,嫂子喊你回家造娃娃。”
劉善當場社死!
而且,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,若李婉清真能跟他造娃娃也就罷了,可實際情況卻是,他連李婉清的床都爬不上去。
因為如果他沒猜錯的話,那把腰刀很可能還在婚床上。
這時,劉善發現趙廷肖神色緊張地看向他們,頓時計上心來。
他故意驚呼道:“什麼?你說,牡丹仙子已經回樓外樓了?現在正要去府衙告狀?”
張鐵男愣了下,田福貴剛才說的明明不是這句話啊。
他剛想開口詢問,卻被劉善一巴掌扇在後腦勺上,把到嘴邊兒的話給扇了回去。
趙廷肖眼眸中閃過一絲驚慌,臉色瞬間變得慘白,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。
他脫口而出:“不可能!我明明把她關在……”
話隻說了一半,趙廷肖就反應過來了,急忙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。
隻可惜已經晚了,張鐵男眼中精光一閃,猛地抓住趙廷肖的衣領,怒喝道:“說!你把牡丹仙子關在哪兒了?”
趙廷肖臉色蒼白,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。
劉善冷笑一聲,“趙廷肖,你若如實招來,或許還能揍你輕一點。若繼續頑抗,我發誓打斷你滿嘴牙!”
趙廷肖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,牙關打戰。
他不怕斷手斷腳,因為骨頭斷了,接好後還能用,但斷了牙,可就再也長不出來了。
眼見劉善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猙獰,他急忙道:“彆、彆打我!我給你們引路。”
劉善和張鐵男相視一笑,跟著趙廷肖,七拐八拐之後,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庭院門前。…。。
趙廷肖顫抖著手指向那庭院,低聲道:“就是這裡,牡丹仙子就被我藏在那間柴房裡。”
院門虛掩著,這可不是個好兆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