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將刀刃刺進你同樣的位置,想要知道你會不會有,和我一樣的感覺。”
白枝笑笑無奈的搖了搖頭,覺得當時卯之花八千流的情感,真的太過單一;從未感受過的情緒,竟然讓她變得慌亂。
聽到白枝的笑聲,卯之花也無奈的笑了兩聲,
笑容逐漸浮現在她臉上,繼續開始回憶起來:
“之後的你,卻銷聲匿跡;無論我怎麼尋找,都見不到你的身影。
這讓我感覺患得患失,
如果再次見到,我會不會殺了你?
又或者,我會不會被你殺死?
那種情感,究竟該如何詢問?
我逐漸用頭發遮蓋住傷勢,用遮蓋住自己的內心。
直到那天晚上,我感受到你的靈壓。
太陽升起那一刻;你倒在山本元柳斎重國的刀下。
讓我心頭一緊,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;
隻覺得你不能死;可為什麼不想讓你死去,在我自己內心也找不到答案。
到最後,我把一切歸結於;我想殺了你,或者被你殺死。
除此之外,我想不到其他理由,也不願思考真正的理由。
為了讓內心好受一些,我開始壓製內心的暴躁。
慢慢的我發現,我竟然喜歡上了,那種平靜的日常;
與隊士們有說有笑,教大家學習插花,聊著一些趣事。<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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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救人時候,聽到其他人的感謝,我也會開心;我越來越沉迷這種救人的感覺。
可是,在某些深夜時候,我的內心,卻又猶如出籠的野獸般,完全不能平靜下來。
就仿佛烈和八千流,一次次在我內心裡廝殺;將我分裂開來;讓我完全找不到一個平衡點,隻能一直處於某一個極端。
就這樣,這股煩躁感,陪伴我了近千年,傷痕也躁動了近千年,情感也分裂的近千年。”
卯之花遲緩地將手抬起,似乎想要抓握著什麼。
她的內心,陷入一片迷茫;宛如上空那片漆黑。
現如今她,甚至尋找不到活下去的意義。
卯之花的眼神中出現一抹哀傷:“烈‘死了’;八千流也‘死了’;那我是誰,我又應該是誰?”
突然卯之花的手裡,被塞入一塊小飯團;
白枝的手緩緩握住卯之花:“花姐就是花姐啊。烈也好,八千流也罷,都是你內心的一部分;
為什麼要把這些分的那麼清楚呢?你始終都是卯之花,僅此而已。”
卯之花沒有回應,她閉上眼睛,過了良久:“戰鬥,始終是我所渴望的事情。”
白枝將卯之花緩慢地扶起,讓她的身體靠在自己肩上,
此時的二人,鮮血淋漓的靠在一起,宛如相互舔舐傷口的野獸。
白枝摸著卯之花的腦袋,安撫道:“我並不是讓你放棄戰鬥,但戰鬥並不是人生的全部。這個世上,還有很多東西,是戰鬥不能替代的。”
卯之花沒有反抗,依靠在白枝的肩膀上,回憶著往事:“你說的隻適用於彆人,並不適用於我的身上。”
白枝猛然地站起身,同時拉著卯之花的手,將卯之花慢悠悠地拉起來。
“這件事可以適用於你身上,我這就證明給你看。”
卯之花表情略帶好奇,已經稍稍解開心結的她,表情變得些許靈動。
“這種事能怎麼證明?”
白枝無奈地看向遠處:“你是不是忘了,還有一個人?”
此時金色的靈壓提升了數個量級,更木劍八打破了些許自身枷鎖,再次奔襲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