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乾什麼?”
一個暴怒的聲音響起,林初棠氣勢洶洶的衝過來。
洛青鳶將手用力往回拉,司命臉上的笑有些邪魅,洛青鳶看出來他故意的,他恐怕早知曉林初棠過來。
洛青鳶用儘力氣將手給抽回來,司命鬆開她,仍是笑得有幾分陰險的模樣。
林初棠衝上來,他將洛青鳶牽起護於身後,“你做何?你怎可如此無禮?”
司命不急不忙起身,他朝林初棠拱手拘一禮,“林公子,林公子為何生氣,在下何來無禮?”
千裡見著這個場麵,他吞咽幾口,有些後怕,剛才林初棠聽到那些閒言碎語已然窩火,這個場麵無疑使他更加惱怒。
“你……你為何牽我娘子的手,如此浪蕩子行為,實屬荒唐。”林初棠一副要與司命拚命的架勢。
“林公子,你看錯了吧?我與師妹切磋棋藝,何來牽手,師妹,我牽過你的手嗎?”司命裝作無辜模樣,他冷笑著看向洛青鳶。
洛青鳶知曉司命又是故意捉弄林初棠,當初他就忽悠他,以血養靈草救自己的鬼話,剛才他明顯就想激怒林初棠。
洛青鳶了解林初棠,他本來自小失去母親,沒有安全感,對於自己他又很依賴,司命招惹自己,無疑又是動到林初棠的逆鱗,他恐怕又得大鬨一場。
“你休要詭辯,你一個修行之人,竟如此不顧顏麵。我看在你乃阿鳶師兄的麵上,容你留在我府上,你怎可如此無禮……”林初棠雙眼猩紅,他朝前走一步,勢要與司命較量。
“林公子,你可是血口噴人,陷在下於不義,如此說來,像是我調戲了師妹那般,師妹,在你心中,我亦是如此厚顏無恥之人?”司命故意擼擼衣袖與林初棠理論,他厚臉皮模樣甚是滑稽。
“你……你簡直就是一個……潑皮……無恥之徒,敢做不敢當……”林初棠實在想不出什麼詞來形容此刻心情,也找不到什麼詞語來斥責。
“我是無恥之徒,我看你才是生性多疑,心胸狹窄,毫無氣度的小人。如此氣量能當上將軍,亦是你走了狗屎運才得來的……”司命繼續挑釁林初棠。
洛青鳶一時傻眼,兩個大男子如同潑婦罵街的樣子讓人哭笑不得,千裡微張嘴錯愕,不知所措。
“你莫再胡鬨,剛才你看錯了,師兄沒有牽我的手,我們隻是在切磋棋藝。”洛青鳶將林初棠拉到身邊,她解圍道。
“我沒有看錯,你又說我胡鬨,先是清淮哥哥,你不肯避嫌,讓他一個男子住在府上。如今,你又將你的師兄帶回來,你可知彆人都如何說我,他們都笑我就像一個縮頭烏龜,頭上頂一片綠,亦是敢怒不敢言……”林初棠委屈至極,他控訴心中不滿。
司命忍不住笑出聲,他本來有心捉弄林初棠,聽到這樣的事,他更忍不住。
洛青鳶狠狠瞪司命一眼,司命轉過身偷偷藏笑,如此狀況,林初棠更加委屈。
他的無名火無處可泄,全朝司命發出來,“你還笑話我,你……當真以為我不敢與你較量,你修行之人又如何,有本事和我光明正大打過……”
洛青鳶拉扯一把林初棠,“你莫再胡鬨,走,跟我回房。”
“我不回去,他在我府上胡作非為,我還怕他不成。”
“夠了!”洛青鳶生氣地喊道:“你堂堂一個將軍,怎麼和街上的潑皮無賴一樣?難不成你還想跟人打架?”她一邊說,一邊用力拉扯林初棠,試圖將他帶走。
林初棠像一頭倔強的牛,死活不肯挪動腳步,雙眼死死盯著司命,眼中充滿不服與憤怒,仿佛要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司命身上。
司命回轉身,他一臉平靜,“不服氣,來,本君還怕你不成。”
麵對司命的挑釁,林初棠不肯罷休,他不顧洛青鳶的阻攔,真要與司命單挑。洛青鳶見他不知死活的樣子,她推一把林初棠,“你還沒有鬨夠是嗎,真要與人打架?”
林初棠踉蹌幾步,他有些迷糊,洛青鳶臉色沉下來,生氣看著林初棠。
林初棠憤怒的眼神迷茫了一陣,若是以往,洛青鳶這樣,自己可能早被她給扔回房間了。如今她沒有法力,可她生氣的樣子,自己仍然會下意識的害怕。
“你們要打便打,我懶得管……”洛青鳶拂袖而去。林初棠一時手足無措,無論何時,他總是顯得像一個笑話,他心中感覺隱隱作痛。
“怎樣,林公子,還打架嗎?”司命不屑的樣子,更加戲謔林初棠。
林初棠有氣沒地撒,有火發不出,心裡說不出有多憋屈,他冷一眼司命,拂袖離去,千裡嘴角扯出尬笑跟著林初棠腳步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