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,更為血腥的一幕出現,這些捕頭開始一片片的割下來他們身上的肉,刀子特彆小,生怕要了他們的命。
旁邊還在煮著參湯,若是不行了,直接灌上一碗參湯,保證能夠吊住性命!
除了這些人,還有人做著更細致的活,用精巧的刀工,將犯人的衣服幾乎扒光,從背後開刀,切割皮肉之間的聯係。
這種刑罰就是剝皮萱草,和淩遲處死不相上下,都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!
剝皮萱草,顧名思義,就是將人的皮扒下來,從裡麵填充稻草,而最讓人忍受不了的,就是直到最後把整張人皮扒下來之後,可能人還沒有咽氣兒,依舊是能夠感知到外麵的事情,最後徹底沒了氣息。
可以說,兩者是不遑多讓的。
他們也不知道自家王爺是怎麼想到這麼個折磨人的法子,不過還好,技術含量不如切片兒的淩遲,但是血腥程度更甚!
許多百姓都是第一次見這種剝皮萱草的刑罰,根本遭受不住這種刑罰,雖說的確是報應,但是在生理上,他們實在是受不了,看到這剝皮萱草,大部分人都各自回家去了,不敢再看。
隻剩下少數大膽的人,依舊留在這裡繼續觀刑。
一直到天黑,趙朔都沒有回家去,也沒有讓家裡的人過來,她們說到底都是女人家,這種事情連趙朔都有些反感,更不要說她們了。
天色黑下來之後,那些負責剝皮的人稟告趙朔,已經剝好人皮,充入稻草。
“算了,彆拿給我看了,那玩意我還是不看的好。”
趙朔擺了擺手,“那個,就這樣吧,把這些稻草人,都給我運往各州衙去,中途遊街示眾,保護好了!”
“讓那些想要犯錯的人瞧瞧,這就是做錯事情的後果!”
“是!”
張忠明白,這種事情除了他之外,也隻有王漢去做了,但是王漢聽趙朔的吩咐,去了旁的府路辦理這件案子,自己隻能認倒黴。
“殿下,這種剝皮充草,怕是朝中的禦史,又要參您一本了。”
張忠提醒道,“那些
人嘴毒的很,隻怕官家那邊也不好交代。”
“誰敢參我?”趙朔冷冷一笑,“借他們十個膽子,敢參本殿下?”
此時的趙朔,一副二世祖的樣子,“論地位,他們不過是臣子,我是君王的弟弟,便也是他們的君!”
“論本事,我護衛大宋邊疆,他們在汴京醉生夢死,哪來的狗膽?”
“若是真的敢,那就看看到時候,皇兄是幫他們,還是幫我!”
雖然說話囂張,但是趙朔的確是有說這種話的地位和實力。
“屬下隻是怕朝中有人中傷殿下。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皇兄也能明白我的意思,儘管去辦就好。”
“屬下這就去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