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。”饒是以鐘文妃的涵養,此時也是想破口大罵。
“不過呢,今天我不是來找你的,我是來見見陳陽,聽說他救了你。”
廖元銘正色道:“我總得見見救了我未婚妻的人,順便表示一下感謝,對吧?”
“我已經答謝過他了,無需你感謝。”鐘文妃不耐煩道:“現在請你離開,彆打攪我們的雅興。”
“要的要的。”廖元銘笑了笑,環顧四周:“誰是陳陽?”
“我便是,有何指教?”陳陽負手而立。
“長的還行,隻是身板小了點,不像是高手啊。”
廖元銘來到陳陽身邊,繞著打量了一圈,湊在陳陽耳邊問道:“不會你就是那些綁匪的幕後主使吧?”
“不然,以你的實力,能那麼迅速解決四個綁匪?”
“還有,你為什麼要全部殺了他們,是擔心留下活口,把你這個主謀供出來?”
這不僅懷疑陳陽的實力,還懷疑陳陽的為人,把陳陽跟綁匪說成一夥的了。
“廖元銘,陳先生可沒有你這麼卑鄙。”
鐘文妃怒了:“他隻是偶然路過。”
“偶然路過到小湯山山頂?誰信?”廖元銘聳聳肩。
“你愛信不信,反正從
明天開始,他也不會再跟鐘家有什麼聯係,我勸你最好彆多生事端。”
鐘文妃警告道:“到時候給廖家闖下大禍,可彆怪我沒有提醒你。”
“我好怕怕!”
廖元銘誇張的做著害怕的動作,但發現鐘文妃雙眼死死的瞪著他,是真的生氣了,他這才擺了擺手:“不好玩,回去了。”
季雲航可不願就這樣放過讓陳陽吃癟的機會,他突然開口,大聲道:“廖公子,陳陽那家夥肯定不是偶然去小湯山,這家夥卑鄙著呢。”
鐘文妃本來懸著的一顆心都快放下了,但聽到這話,頓時又提了起來。
她是真怕廖元銘跟陳陽起衝突。
如果陳陽來自一般的家庭,沒有靠山,或許會顧忌廖家的強大,鐘文妃勸一勸,可能就作罷。
可陳陽來自燕京大家族陳家,豈會怕你廖家?
廖元銘但凡敢動手,絕對會遭到陳陽雷霆一擊,鐘文妃肯定是勸不住的。
以陳陽出手時的狠辣來看,萬一把廖元銘給殺了,鐘文妃怎麼跟廖家交代?
她現在真想拍死季雲航這家夥。
果然,廖元銘停下了腳步,好奇的看著季雲航:“你有證據?”
“我……我雖然沒證據,但我知道陳陽很卑鄙,他自己並沒有什麼本事,吃了蘇家五年的軟飯。”
季雲航解釋道:“寒煙跟他離婚後,他失去了經濟來源,肯定就把目光打在了鐘秘書身上。”
“是嗎?”廖元銘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。
“還有,他跟妻子提出離婚的第二天,就把蘇氏集團給舉報了,你說他陰險不陰險?”季雲航咬牙切齒道。
“看來你目的性很強啊。”廖元銘看向陳陽的眼神,逐漸的陰冷下來。
“姓季的,說話是要講證據的,不是隨意噴糞。”鐘文妃冷聲道。
“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。”
季雲航連鐘文妃都開罵:“廖公子,剛才我還看到她跟陳陽在梧桐樹下卿卿我我!”
這話一出,周圍頓時安靜下來,所有人震驚地看向了季雲航。
連廖元銘的臉都綠了!
全場死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