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陽三人在會客室等了五六分鐘,店掌櫃這才走了進來,一臉歉意的說道:
“三位久等了,我是永仁當鋪掌櫃黃唯,實在抱歉,剛才去檢查貨品了。”
陳陽擺了擺手:“直接說正事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黃唯知道這三人的主心骨就是陳陽,因為會客室內有監控,他在等待保鏢過來的同時,也在打量陳陽三人。
陳陽穿著樸素,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人。
不過,黃唯也算是見多識廣,知道很多實力高強,或者是真正大家族的子弟,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。
含而不露,氣質內斂,這需要超強的自信和涵養,才會出現這種情況。
而也隻有陳陽大大咧咧的坐著,那個戴眼鏡的老者,坐在那裡,卻隻坐了半邊屁股。
那氣勢不弱的中年男子,都沒有坐,而是恭敬的站在那年輕人身後。
孔雲傑前輩都看不透這個中年男子,可能是高手。
這也是為什麼黃唯遲遲沒有進來,而是繼續等待的原因。
必須得多調幾個高手過來,以防出現不測。
永仁當鋪的名聲不容有失。
“這位先生,是這樣的,我剛清點了當品,發現其中的發簪和耳玦都出現了斷裂。”
黃唯歉意道:“實在是對不住,是我們的店小二在清理的時候,不小心損壞了。”
“我們願意把其餘的當品送給先生,不收取任何贖金和利息。”
“不知道這位先生意下如何?”
“確定是損壞了嗎?”陳陽笑著問道。
“是的。”
“可否把碎片給我看看?或許我有辦法修複。”
“這個……我們嘗試過修複,可越修越壞,最後都變成了一堆碎塊,隻能丟掉。”
“是麼?”
“確實如此。”
黃唯撒謊那是臉不紅心不跳,說的有模有樣。
“永仁當鋪在杭城也算是金字招牌了,有上百年曆史了吧?”陳陽扯開了話題。
“一百七十多年了。”
“門口掛著的誠信為本的招牌,可以取下來了。”
“這位先生什麼意思?”
“前陣子我去了一趟名軒拍賣場,花了十一億,買下了一對耳玦,那耳玦就是我母親當初讓呂先生當在了永仁當鋪的耳玦。”
陳陽感慨道:“可憐天下父母心,為了幫兒子和兒媳婦,她又不想麻煩彆人,就隻能把自己的嫁妝都給當了。”
“或許這本身是我母親給兒媳婦的見麵禮,隻是換成了錢而已。”
“可當兒子的,總得把物品給贖回,對吧?”
“可你們卻把當品給拿去拍賣了,現在好意思跟我說碎了?那你們永仁當鋪的招牌,還留著乾什麼?”
原來如此!
黃唯之前怎麼覺得怎麼巧合,原來是二少爺把發簪和耳玦送人後,那人居然把這物品拿去拍賣會拍賣了。
這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!
而且還被正主給抓了一個現行,花了十一億去買,也不知道真假。
估計是假的,那耳玦他收過來的時候,也就三千多萬,當然,他是當鋪,肯定不會按照高價格給。
真正的價值,大概在五千萬。
十一億,這可是翻了十幾倍了。
這小子難道是想來敲詐永仁當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