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他師父做新劍符就不難看出,他師父最近的修為精進了些。
“咳。”坐在一旁的喬鶴輕咳了一聲,打破了現場有些凝固的氣氛。
他放下手中的茶盞,看了紀南弛一眼,得到消息的紀南弛立刻收起臉上的憤怒,坐到了椅子上,心平氣和地開始喝茶,仿佛剛剛那個生氣的人不是他一樣。
“諸位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!爾等都是理智的人,應該做不出聽信謠言後,直接上門要個交代的蠢事吧?”喬鶴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,目光卻格外冰冷地將在場的人全都掃視了一遍。
沈唯:……喬師祖這是貼臉開大啊!
喬鶴夾槍帶棒的話,其他宗門的人頓感不滿,卻也不敢表現出半分,畢竟這回,臨淵宗這邊可有著幾位渡劫期與半步仙人期的老祖們呢。
更彆提淩霄宗那邊同樣也有老祖們在。
這兩個宗門一向沆瀣一氣,招惹了一個,另一個同樣也算招惹了。
隻能按下心中的不滿。
“我等自然不會聽信那等謠言,隻是這謠言越傳越廣,已經引起了部分人的不滿,雖然他們並不會對風瀾劍尊造成什麼傷害,但終歸名聲不佳,因此特來告知爾等,莫使劍尊清譽蒙塵。”身著淡藍色長裙的女子,對著喬鶴笑著回道。
這話明顯是假話,但“清譽蒙塵”這詞還是硬控了喬鶴兩秒。
他不著聲色地轉動了下右手拇指上的扳指,臉上的笑容不變,隨後端起桌子上的茶盞看著女子道:“那便多謝諸位道友特此來告知,若是為了這事的話,稍後我等會對澄清。”
說著就提起茶盞的蓋子就要往外撥。
女子看著他提茶蓋,自然就明白他送客的意思,隻是目的還沒達到,自然是不可能走的。
當即就垂下眼眸,抬手拿起將桌邊的茶壺緩慢給自己的茶杯添水。
一邊添一邊道:“除此之外,我等還有些事想要詢問一下沈小道友。”
“咯噔”
喬鶴嘴角的笑容微微收斂了幾分,手中的茶蓋重重地磕到茶杯上,發出沉悶的碰撞聲。
這不滿的意味,格外明顯。
一旁正雕刻著劍符載體的雲非翎聞言,手中的動作一停,目光直直地看向女子。
女子頓時如芒在背,壓力倍增,但她還是像沒有感受到一樣,開口道:“我等想問一下沈道友煉神穀具體發生了什麼,才會突然被毀……”
“被毀?”坐在旁邊不吭聲的紀南弛打斷了她的話。
“趙長老這話說得不對吧?什麼叫做被毀?說得就好像是我小師侄將煉神穀給毀了一樣,當初那陣勢大家可都看到了,那等威勢是我小師侄弄出來的架勢嗎?爾等可不要胡說,我小師侄隻是一個元嬰期的孩子。”
女子:……
在場的其他人:……
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啊!沈雲寒的修為是元嬰期不錯,但修真界誰不知道他的修為根本就沒辦法當成他的真正實力。
況且,不久前才傳出沈雲寒已經成仙了,甚至還強行打開天門,從仙界回來,那個時候,你們怎麼不說沈雲寒隻是一個元嬰期的孩子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