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6章 獅子大開口(1 / 2)

何雨柱手中掂量著那個陶瓷茶杯,那茶杯色澤溫潤,質感細膩,仿佛承載著歲月的痕跡。

他輕輕轉動著茶杯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索,似乎在權衡著什麼。

而白家老二則驚恐地看著自己哥哥後腦不斷流出的鮮血,那血跡鮮紅欲滴,仿佛在訴說著剛剛發生的激烈衝突。

他心中充滿了恐懼,真擔心何雨柱會將另一個茶杯,狠狠地砸向他的頭上,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幅幅可怕的畫麵。

“白寡婦,你來我四合院乾什麼,還想打人,誰給你們的膽子,知遠,抓人!”

何雨柱怒目圓睜,聲音洪亮地衝著屋裡喊道。

劉知遠聽到呼喊聲後,手裡拿著一把蔥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。

他身著一身白製服,雖然看起來精神抖擻,但此刻卻好像少了些什麼,哦,對了,他沒帶帽子呢。

原來,下午他原本是要回派出所值班的,可作為紅心派出所所長。

他覺得偶爾加加班也無妨,這樣能給上麵留下一個積極工作的好印象。

當白寡婦看到一身白衣的劉知遠時,她的心猛地一沉。

她原本氣勢洶洶的表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,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惶恐與不安。

而她身邊的兩個兒子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場景嚇到了,紛紛低下了頭,不敢再直視何雨柱和劉知遠。

“這位公安……同誌,都是誤會,我們是來……找何大清的。”

白寡婦強裝鎮定,結結巴巴地說道。

她試圖解釋自己等人的來意,但此時的她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從容與淡定,言語之間透露出一絲慌亂與無助。

“何大清?你找我老丈人乾什麼,你以什麼身份找他?”

“啊……!老……老丈人,你是何大清的姑爺?”

白寡婦滿臉疑惑且略帶挑釁地盯著眼前這位公安同誌,眼中閃爍著一絲狡黠的光芒。

她那原本略顯憔悴的麵龐此刻仿佛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,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。

她心中暗自盤算著,這次一定要讓這個公安同誌明白,自己作為何大清的妻子。

來找他拿些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,絕不能被阻攔。

想到這裡,她微微挺了挺早已有些佝僂的脊背,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和質問。

“難道你們公安就可以隨便乾涉家庭內部的事務嗎?我隻是來找自己男人要一點應得的東西,這怎麼能算是違法亂紀呢?”

她一邊說著,一邊用手輕輕撥了撥額前的發絲,試圖展現出自己的無辜和無奈。

就連一旁的秦淮茹,也不得不感歎,這個白寡婦的功力,不在自己之下。

甚至比起自己來,這個白寡婦可能還在自己之上。

而此時的劉知遠,靜靜地站在一旁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沉思。

他深知白寡婦的來意不善,但作為一名公安乾警,他必須堅守原則和底線。

他深吸一口氣,緩緩開口道。

“同誌,我們理解你的心情,但任何行為都不能超越法律的界限。”

“如果你們之間存在經濟糾紛或者其他問題,應該通過合法的途徑去解決,而不是采取這種強行索要的方式。”

白寡婦聽後,眼中閃過一絲失望,但她很快又恢複了鎮定。

她冷冷地看了劉知遠一眼,心中暗暗發誓,這次絕對不會輕易罷休。

“他何大清騙我離了婚,然後偷偷摸摸的跑回四九城,害得我們一家幾口在保定,苦苦等了好幾個月,一分錢收入都沒有。”

“你說他何大清這樣騙人,我來找他,有沒有錯。”

劉知遠搖搖頭。

他承認,自己老丈人這個做法,確實有點缺德。

自己雖然是執法者,但是不能蠻不講理的執法吧。

白寡婦找何大清,他還真不能阻止。

劉知遠隻能用抱歉的眼神,看向何雨柱。

何雨柱也沒想過讓劉知遠幾句話就把白寡婦一家給嚇走。

這是他爹何大清造的孽,還得他何家人來解決。

何雨柱衝劉知遠使個眼神,劉知遠就退到一旁去了。

何雨柱衝白寡婦問道。

“白寡婦,說吧,這次來,究竟想要得到什麼。”

聽到何雨柱語氣放緩,白寡婦心裡就有了決斷。

對麵那個傻柱,這是要想息事寧人。

“我來隻是要個公道,還有拿回我本該得到的東西!”

白寡婦緩緩說道。

何大清這是在一旁說道。

“白寡婦,你要什麼公道,我五二年拋家棄子的跟你去了保定,在你家待了快十五年,我對你家那是毫無保留的付出,你還要什麼公道。”

何大清說到這裡時,眼睛瞟向自己兒子,看到他一臉的平淡,這才又扯著嗓子說道。

“我初到你家時,你家老大還才五歲,要不是我這些年任勞任怨的,他們早就餓死了,你說我欠你什麼?”

寡婦聽到何大清這樣說,臉色一滯。

何大清對她家的付出,她又何嘗看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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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何大清對他來說,就是和拉幫套,從沒把他當自家男人看待過。

“我的訴求很簡單,賠償我錢,我可聽說了,現在離婚,財產可是要平分的。”

想到滾滾的財富,白寡婦的臉上已經按捺不住的興奮起來。

何雨柱聽了也是哈哈一笑。

“爸,你過來,把你的錢掏出來看看。”

何大清從包裡掏出一個口袋,打開後拿出一遝錢,有百十塊的樣子。

何雨柱接過錢,遞到白寡婦麵前。

“我爸所有家當,看在我爸睡了你十五年的份上,全部都給你了,拿著吧。”

何雨柱的話,引得四合院圍觀的鄰居們,都哈哈大笑起來。

白寡婦跟他兩個兒子氣的臉色煞白。

何雨柱這是把自己當雞來對待了。

被睡了十幾年,就值一百多塊。

白寡婦氣的將何雨柱手裡的錢給一把打飛出去,一百多塊錢如雪花一般,飛撒出去。

“柱子,侮辱人的方式有很多種,你沒必要這樣!”

白寡婦很生氣,自己憑姿色掙錢,不丟臉。

但你傻柱不能說我是雞。

說了我就很生氣。

“原來你不要錢啊,那你想要什麼,要我爸嗎,那你拿回去吧。”

何雨柱看著地上的錢,微微一笑的說道。

白寡婦雙眼就像要噴火一般,狠狠的瞪著何雨柱。

“老娘陪了你爸十幾年,伺候了他十幾年,用一百多塊就想把老娘給打發了,沒那麼便宜的事。”

白寡婦貪婪的說道。

何雨柱又是嗬嗬一笑,問道。

“那你想要多少,我爸可沒錢,這麼多年來,他掙得錢,可都給了你,十五年,沒有一萬,也有八千了吧,這還不夠?”

據何大清說,他在保定,雖然掙錢的沒有四九城時那麼多,但是一個月六七十塊還是沒問題的。

而且錢都被白寡婦給搜走了,就跟前一世,秦寡婦搜走自己所有錢一樣。

“你既然是軋鋼廠副廠長,十五年時間,我要你一萬塊不過分吧,給我一萬,我就不再來糾纏!”

白寡婦獅子大開口,一開口就是一萬,這可把所有人都給驚驚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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