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寡婦被何雨柱一個耳光抽倒在地,這一耳光差點沒把她抽暈過去。
她明白,傻柱是恨她店當年,阻止他們兄妹跟何大清見麵。
而何大清根本不知道,自己兩個兒女,居然千裡迢迢的從四九城,跑到保定去找自己。
因為那時雖然他人在保定,但是每個月,都有寄錢回去,並讓易中海幫忙照顧,有什麼事就給他寫信,自己再趕回去。
誰知道易中海這個狗賊居然存有私心,根本沒把錢給自己孩子,還寫信說,柱子他們兄妹倆一切安好,讓他安心待在保定,永遠彆回來了。
傻柱居然這麼恨她,恨不得要斷她後路。
現在兩個兒子,都是廢了一手一腳,先不說能不能治好,就算治好,會不會有後遺症。
何雨柱一把捏住白寡婦的脖子,一用力,掐的白寡婦幾乎窒息。
劉知遠,冉秋葉還有何大清等,都紛紛開拉何雨柱。
“滾開!!”
何雨柱一聲暴喝,嚇得幾人連忙鬆手,並後退兩步。
他們從沒見過何雨柱這樣。
尤其冉秋葉,她更是從沒見過何雨柱這樣。
一旁的何大清也是大氣都不敢喘,他不知道自己兒子會如此的生氣。
對此,他絲毫不敢多說一句話。
“柱……柱……柱子,我……我快喘不過……氣了!”
但是何雨柱好像沒聽到似的,繼續掐著白寡婦。
“你知道嗎,我們差點死在路上,死在路上,死在……。”
何雨柱反複念叨著,好像著了魔一樣。
白寡婦驚恐的看著何雨柱,她明顯感到,自己快要死了。
“柱子!!你給我放手,你這樣會殺了她的!!”
冉秋葉看到臉色逐漸蒼白的白寡婦,她走上前去,一個耳光打在何雨柱的臉上。
何雨柱被冉秋葉的一個耳光,給打得回過神來,這才一把鬆開掐住白寡婦脖子的手。
白寡婦跌坐在地,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,她感覺自己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。
“媽,那一萬………三我們……不要了,我們……不要了。”
白家老大痛苦的捂著自己被踩斷的大腿,痛苦又哽咽的對自己媽說道。
“不要了,不要了,媽我們……不要了,我們回去,我們回……保定去。”
老二也痛苦的說道,這裡他們是多一分鐘都不想待了。
她們要走,何雨柱也沒攔著,甚至她們撿起地上的那兩千塊錢時,何雨柱也沒有阻止。
這些錢給他們,也治不好他們的手腳。
這一輩子算是廢了。
看到白寡婦手裡的兩千塊,賈張氏跟秦淮茹眼睛都在放光。
看到白寡婦兩個兒子行動不便,馬上跑上去幫忙。
“白嫂子,你看你,兩個孩子都這樣了,還有什麼走,依我來說,就應該先上醫院,這可不能拖。”
秦淮茹嘴巴甜,拉住白寡婦就是一頓嗶嗶。
白寡婦看著自己兩個兒子傷成這樣,不要說回保定,能不能出四九城都不知道。
“你……們是……?”
白寡婦可不認識秦寡婦,自然要詢問一下。
“我姓秦,叫秦淮茹,在這個四合院,住了十幾年了,也算是老鄰居了。”
賈張氏也馬上湊上前說道。
“是啊,暫住住我們家,大家都是寡婦,你們的難處,我們也知道,我們家歡迎你們住下來。”
白寡婦看著麵前熱情的,自稱寡婦的女人,總覺得有種親切感,可能是大家都是寡婦,有很多共同情感吧。
易中海本想走過來,跟白寡婦說上幾句,卻被賈張氏給攔住了。
“老絕戶,你想乾什麼,孤男寡女的,小心我去街道辦告你去。”
看到蠻橫無理的賈張氏,還有白寡婦跟著秦淮茹,正要去賈家,易中海知道,這個白寡婦不吃虧,是不會醒悟的。
好言難勸該死的鬼。
“哎……,你自求多福吧!”
易中海丟下這一句,背著手回家去了。
院裡鄰居看著白寡婦去了賈家,都沒離開,而是等著看好戲。
賈家什麼人,彆人不知道,這九十五號大院的人,可清楚得很。
這是盯上白寡婦手裡那,用兒子手腳換來的兩千塊錢了吧。
也不知道,白寡婦的錢,幾天時間能被騙光。
於是四合院裡的鄰居們就開始猜測,白寡婦家的錢,能在賈家堅持多久。
甚至有好事者,還開出賭局,看誰能買中。
何雨柱回到家,一家人都坐在那裡不說話。
剛才的何雨柱把他們嚇壞了。
尤其冉秋葉,還有兩個孩子,這個時候還抱在一起瑟瑟發抖。
何雨柱知道剛才自己失態,把她們娘仨給嚇壞了。
“秋葉……剛才沒嚇著你吧?”
這不廢話嗎
,冉秋葉這時還嚇的渾身都在顫抖。
“沒……沒有!”
就在何雨柱的手,碰到冉秋葉時,倒是把她驚了一下。
倒是兩個孩子,這個時候依偎在冉秋葉的懷裡,小聲的對何雨柱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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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爸,剛才你好恐怖,你想要殺了那個奶奶嗎?”
何葉作為女孩,膽子小一些,弱弱的說道。
何雨柱尷尬的笑了笑,摸了摸何葉的小腦袋。
“爸爸剛才太生氣了,所以一時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,對不起何葉,以後爸爸再也不會了。”
何曉這時也從冉秋葉懷裡探出頭。
“爸爸,那個奶奶做了什麼對你不好的事嗎,所以你才會這麼生氣的!”
何雨柱也摸了摸何曉的腦袋。
“爸爸小的時候,帶著你們小姑,到很遠的地方去找爺爺,那個時候的小姑,比你們也大不了多少。”
“就是那個女人,不準我們進門,甚至你們小姑想要一點水喝,她都不給。”
“還用掃帚把我們趕出家門。”
說到這裡,何雨柱的眼神再次變得凶惡起來。
“我跟你們小姑,從保定一路乞討的往四九城走。”
“記得有一次,我們迷路了,走到一個廢磚窯,你小姑生三天沒吃過一口飽飯,就病了。”
“要不是一個路過的大嬸,你小姑也就病死了。”
“現在每次想到你小姑,我都覺得虧欠她的。”
何雨柱說完,真想扇自己一個耳光。
上一世的自己,為了一個秦寡婦,居然差點沒跟妹妹反目。
一旁的何大清聽著何雨柱說的話,也是尷尬無比。
何雨柱接著說道。
“回來後,你小姑也是病了好長時間,要不是老太太照顧,我們也許早就死了。”
冉秋葉雖然不能親身感受何雨柱當時的心情。
倒是現在的她,卻能理解,何家兄妹當時是什麼心情,也能理解何雨柱剛剛的失態。
冉秋葉輕聲的對何雨柱說道。
“柱子,一切都過去了,人不能總活在仇恨中,不然你自己會很累的,無論如何,我跟孩子都會在你身邊支持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