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笑著對賈張氏說道。
“看到沒有,我剛才怎麼說的,隻要有許大茂,準沒好事!”
賈張氏點點頭,拍在窗台往外看,院裡的鄰居,也都跑出來看熱鬨。
易中海找你三大爺他們今天去提貨後,就一直心神不寧的。
從傍晚到現在,都沒消息傳回來,讓他那顆原本懸著的心,稍稍放下了一些。
不過劉光福的一嗓子,讓他原本放下的心,也再次提到了嗓子眼。
那一萬塊,可是自己的棺材本,要是沒了,以後買棺材都沒錢。
現在聽到劉光福的呼喊,原本已經躺床上休息的他,瞬間不困了,翻身起了床,打開門衝了出去。
一點不像六十幾歲的老頭子。
“光福,光福,到底出什麼事了!”
易中海跑到後院,一把抓住劉光福,急切的詢問道。
“易大爺,出大事了,我們的貨……被扣了!”
“是全完了!全完了!”
劉光福驚魂未定的對易中海說道。
然後一把衝進自己家,又是一頓哀嚎。
易中海一屁股坐在地上,整個人都麻了,嘴裡嘟囔著。
“完了,完了,全完了!”
易中海覺得,自己活下去的動力都沒有了,現在什麼都沒有了,一大媽還怎麼原諒自己,珍珍還怎麼為自己養老!
易中海眼一翻,直接暈倒過去,鄰居們這才紛紛圍過來,對著易中海就是七嘴八舌的呼喊。
見他沒反應,這才有幾個年輕人,把易中海給抬出了四合院,往醫院去了。
何雨柱坐在家裡正在涮火鍋,看到窗外的嘈雜,他也隻是一笑,又自顧自的吃著火鍋。
他已經很久沒有在四合院吃飯了,吃完了,還要回新家去,等著冉秋葉下班。
沒有何雨柱的四合院,依舊是那個禽滿四合院,依舊是那個雞飛狗跳,充滿坑蒙拐騙的四合院。
四合院裡的人,何雨柱都可以原諒,唯獨賈家人,絕不可能饒恕。
何雨柱正想著,突然傳來敲門聲。
“柱子,開門啊!我是大茂啊,我買了菜,過來陪你喝兩杯。”
何雨柱不知道這個許大茂要乾什麼,不過還是起來去開了門。
許大茂咧著嘴衝何雨柱笑著,手裡還提著幾個飯盒,還有一瓶茅台酒。
“柱子,有段時間沒看到你了,你的運氣真好,回來就有好戲。”
許大茂一邊說著,一邊往屋裡擠。
何雨柱也不攔他,不然也不會給他開門。
“好戲?什麼好戲!”
何雨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。
許大茂放下酒菜,在一旁的櫃子裡,拿出一副碗筷,還有一個酒杯。
自顧自的坐在桌前,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何雨柱也坐回桌子前,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許大茂喝了一口酒,吧喳了一下嘴巴,這才神神秘秘的說道。
“你看著吧,易家,劉家還有閆家幾個,這次算是栽了,最起碼,十年內翻不了身,嘿嘿!”
許大茂今晚心情很好,因為院裡的三家人,都垮台了,而最終贏家,則是他。
“你倒是好了,現在那麼有錢,我一輩子都在跟你比,沒想到,到最後,卻什麼都比不過你。”
許大茂突然有點落寞。
比財力,現在的何雨柱,是自己收入的幾千甚至上萬倍。
比家庭!
何雨柱家兒女雙全,媳婦也是知識分子,父母還是歸國華僑。
比影響力!
那就更沒法比了。
何雨柱現在在四九城中,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,說起他,彆人都要豎起大拇指。
而自己!
也就在四合院裡,還有人認識自己。
出了四合院,自己屁都不是。
“柱子,你小時候,我是真的瞧不起你,那會你媽沒了,你爸又跟白寡婦私混在一起,你們兄妹倆沒人管。”
“那是我心裡彆提多高興,直到……!”
說到這裡許大茂眼睛泛紅。
“直到你爸何大清,跟那個白寡婦跑了,你沒了父母後,我原本以為,我會很高興!”
許大茂猛的灌了一口酒,長歎一聲,又繼續說道。
“但是,當我看到,你帶著雨水,衣衫襤褸的從保定回來,我心裡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,我真怕那時,你會死掉。”
“那個時候,我原本想跟你和好的,沒想到,你看到老子就揍。”
許大茂說到這裡,拳頭都捏緊了。
何雨柱這時隻能尷尬的乾笑一聲。
“你小子頭上長瘡,腳下流膿,從頭壞到腳,誰知道你心裡憋著什麼壞,還不如先揍你一頓來的高興。”
何雨柱的話,差點沒把許大茂給氣死。
“是不是老子揍了你,你才一直跟老子作對,專對老子使壞!”
何雨柱調侃的說道,他想知道,許大茂為什麼老是盯著自己不放。
“也不算是這個問題,隻是因為你無父無母,但是卻憑借燒得一手好菜,居然進了軋鋼廠,過上了工人階級的生活。”
許大茂感歎一聲。
自己在紅星軋鋼廠的職位,還是頂替自己父親的工作才進的軋鋼廠。
從那個時候起,他許大茂才徹底的跟何雨柱杠上了,覺得自己被一個無父無母的人比下去,臉上有點掛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