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鄒母平時愛慕虛榮挺不受人待見,但聽見她傷心的哭泣聲,外麵這些人聽見了,心裡還是覺得難受。
屋內,警察已經將鄒如錦拷了起來。
鄒如錦還穿著那套睡衣,雙眼浮腫,像是古時候過年晚上掛在大門口的紅燈籠。
鄒如錦臉色慘白,警察破門而入給她戴上手銬的時候,鄒如錦整個人都是懵的。她腦子裡響起嗡嗡之音,思緒停止。
她回過神來的時候,人已經被警察帶到了大廳。
鄒如錦是被母親嘶聲力竭的哭泣聲給驚回神識的。
鄒如錦望著母親老淚縱橫的臉,心裡特彆難受,本以為早已經乾涸的眼睛裡,又滾出了淚水。鄒如錦又仰頭看向鄒父,鄒父也看著她,臉色悲愴,像是絕望了,又像是心痛。
鄒如錦從沒有在父親的臉上看見過那種失望透頂的眼神。
鄒如錦無地自容,隻想找了洞跳進去。
然而更讓她感到臉頰發燙的,卻是唐如風那如同看垃圾一樣厭惡的眼神。
鄒如錦被警察帶走,與唐如風擦肩而過的時候,她問唐如風:“你從醫院醒來就說要娶我,說非我不可...”她甕聲問道:“唐如風,你是真的想娶我,還是為了騙我故意那樣說?”
穀歌聽到了這話,嘴巴都快抽變形了。
這女人好大的臉,都到這個地步了,還問這種二缺問題!
這樣的智商,怪不得能被唐嚴熙那變態耍的團團轉。
唐如風用冰冷刺骨的眼神看著鄒如錦,他跟穀歌想一塊去了,他想不明白,鄒如錦為什麼會有這麼厚的臉皮,認為他當時就非她不可?
唐如風的答案是:“七年前沒想過跟你訂婚,去年,同樣沒有想過。”
聞言,鄒如錦感到難堪,腳底就像被是插了一排針,她連站在唐如風麵前的勇氣都沒有了。鄒如錦將眼淚努力的憋了回去,被警察拽著出了家門。
一來到家門口,看見門外站著的那些鄰居,鄒如錦愣了下。
他們的眼神讓鄒如錦感到心慌。
鄒如錦趕緊將頭低了下去。
那一次低頭後,她這輩子,再也沒有了抬頭的勇氣。
萬浪看著鄒如錦被警察們帶走,又看見鄒母哭哭啼啼地追了出來,倒是不見鄒父的身影。萬浪猜測鄒父應該是嫌丟臉,沒臉出來見鄰居。
唐如風牽著兒子,帶著一群保鏢走出來,見門外站著這麼多人,他心裡冷笑一聲,就牽著兒子上了車。
圍觀群眾很快也散了,剛還熱鬨非凡的鄒家大門口頓時變得寂靜起來,屋裡,鄒母直接坐在地上哭,一邊哭一邊捶打自己的胸口,那悲愴的樣子,叫人看了心裡都難受。
鄒父用力地抹了把眼睛,他起身走到老婆身邊,對她說:“收拾收拾,把貴重的東西都整理出來,房子很快就要被拍賣了。”,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