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九思有些詫異:“你如何知道的?”
“我還知道,那個‘老朋友’,他是我的表弟。為了我,他當真是傾儘了家產啊。”君臨知道的,遠比戰九思所以為的要多的多。
聽君臨這樣說,戰九思便放心下來。
“你表弟,不能留。”
“是,不能留。”君臨也要感謝他表弟,如果不是表弟大方,舍得砸錢,又怎麼幫他把戰九思引來?戰九思已經來他身邊了,那家夥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。
君臨摟住戰九思,對她說:“旅行咱們往後推推,這幾天,我有些事要做。你什麼都不要擔心,你隻需要在家裡好好休息,等我回來,就帶你去淩山看空中高橋。”
戰九思一把握住君臨的手,擔心問道:“你要去做什麼?”
君臨:“搗了血閣的老窩!”
戰九思心裡一驚,“你彆胡來。”
“沒胡來。”
不管戰九思怎麼說,君臨都打算闖進血閣去殺個天翻地覆。
第二天,君臨集齊暗夜所有身手高強的屬下,帶著季薇和歐陽超一起進攻血閣。
血閣的防守嚴厲死守到連隻蒼蠅也沒法飛進去,君臨他們要進攻血閣,隻能從正麵。君臨帶著季微和歐陽超他們,站在血閣山下的正門入口處,高調宣戰。
“暗夜君臨,特意前來拜訪血閣三位審判者,還望賞臉一敘!”
審判閣內,三位審判者端坐在木椅上,透過監控畫麵,關注著山腳下發生的事。
林不羈盯著君臨那張臉,心道:這一天,終於還是來了啊。
“這君臨,是打算為了阿九跟我們血閣徹底作對嗎!他是不是蠢!為了一個女人,值得這樣大動乾戈!”
開口講話的,是坐在最中間的那位審判者,他叫林崖,今年六十多歲了,在審判者這個位置上坐了三十多年,為人是真的冷漠刻薄。
另一名審判者林脩也道:“不過是一個狂妄小子!猖狂!”
隻有林不羈警惕的盯著君臨身後那一男一女,他道:“彆小瞧君臨,站在君臨身後那個女人是季微,這季微是誰,你們都知道。”
林脩跟林崖對視一眼,都露出忌憚之色。
他們忌憚的不是季微,而是季微背後那個男人。
“你們該慶幸,他這次帶來的是季微,而不是黎族那一位族長。”哪怕是林不羈,談起陸程的時候,也是滿目敬仰。
林脩跟林崖再自傲,也不敢說他們能打得過陸程。
“帶季微來又如何,季微是黎族的族長夫人,她還真能為了君臨,與我們血閣撕破臉皮不成?”
林不羈搖搖頭,“難說。我聽說,季微這人,最護短,她要做什麼,黎族管不著。再說,陸程又特彆護妻”
所以這季微,他們碰不得,碰了,會惹來她背後那一尊大佛。
林脩跟林崖隻覺得憋屈。
“走,去看看,倒要看看君臨打算做什麼!”
少頃後,三位審判者一同出現在山腳大門口。
君臨盯著林不羈他們三人,很沒有誠心的拱手打招呼:“久聞三位審判者大名,君臨在這裡,給三位問好。”
林不羈盯著君臨,像是在看一隻討人厭的蚊子。
“君臨閣下。”林脩回以一禮,盯著他身後那群烏泱泱的人,語氣不善地問道:“閣下,帶著這麼多人來我血閣,究竟是何用意。”
君臨微微一笑,道:“我來,隻為一件事。”
林脩三人同時挑眉,林崖沒好氣問道:“什麼事?”
君臨:“找你們討要一個人。”
“誰?”
“血閣閣主,戰九思。”
林脩冷笑,“我血閣的人,生是血閣人,死是血閣魂。借你?癡心妄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