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程腦海裡閃過那些男人跟重量級的女人,以及病床上陸瑟不成人形的身軀,他緊咬著牙關,最終,還是跪了下去。
這個時候,他很感謝地毯夠厚,跪下去也沒有發出聲音。
無聲無息失去自尊,他可以假裝不知道。
見到他當真跪下,幔帳後人的目光,忽然變得恍惚起來。
陸程這一跪,直接跪了兩個多小時。
這女人真他媽凶殘。
難怪隻能包男人,她這麼凶殘的女人,一定找不到男朋友,嫁不了人。
誰敢娶她,誰他媽就是傻逼。
陸程心裡腹誹不停,過了許久,他聽到女人說,“起來吧。”
陸程起來的時候,雙腿發麻,還差點摔跤。他甩了甩腿,又聽女人說,“去給我做夜宵。”
陸程覺得這女人有病。
他撿起衣服,手指剛碰到衣服,女人突然說,“不許穿。”見陸程捏著雙手想要發火,卻又克製住不敢發的樣子,女人心裡特彆舒坦。“我要吃粉絲湯。”
剛好,陸程就隻會做粉絲湯。
陸程遛著鳥去了廚房。
出來賣,果然是沒有尊嚴的。出來買,果然也是沒節操的。
陸程活了二十多年,還是頭一次嘗試遛鳥下廚。
這並不是情趣,簡直就是酷刑。
他做了粉絲湯,香味十足,整個套房都能聞到。陸程將粉絲湯端到臥房,放到小桌上。幔帳後,女人的雙眼落在那粉絲湯上,眼神有些複雜。
陸程以為她還要繼續折磨自己,也做好了被折磨的準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