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工來查看情況的時候,正好碰見這一幕。
她聞著空氣裡的臭味,又偷偷地看了眼站在廁所門口的年輕人一眼,她暗自點頭,這才離開。
這一天,陸程一直都陪著黃忠祥,天黑後才離開。他要走的時候,黃忠祥拉住他袖子,問他,“小軍,你去哪兒啊?天都要黑了還出去玩啊?”
陸程猶豫了下,才說,“我要去一個學長家補課,爸,你先睡,不要管著我。”
“那早些回來啊。”
“…好。”
陸程歎息一聲,這才離開黃忠祥病房。
他去了護工的辦公室,“林姐,我先走了啊。”
林護工應了聲,才說,“好走啊,我看得出來,今兒黃哥很開心。飯都比平時多吃了半碗。”
陸程本來準備走的,聽了這話,他就問林護工,“平時,都沒人跟他說話嗎?”
“哪有啊,他天天都把小軍掛在嘴邊,次次都說那些老話,在這社區裡,也沒有朋友。有義工來,一般也都是在一旁乾坐著。你還是第一個跟他聊天的。”
陸程點點頭,“這樣啊…”
“這樣吧林姐,我也有自己的工作,如果我有空,以後會常來看他的。”
林護工聽了這些雖然開心,但卻沒把這話當回事。
“行吧,路上開車慢些啊。”
“好。”
陸程回家去洗了澡,又換了衣服,見時間差不多了,就啟程去了殺青宴。
陸程到場後,發現他們這桌還有兩個空位,其中一個是解雲姍的。解雲姍今天沒來參加聚會,推辭的原因是身體不適。當然,這隻是一個借口,大家心知肚明。
另一個應該是純禾子編輯的。
想起純禾子,陸程不免就想起前些日子,純禾子說要追他的那些話來。
他腦仁一陣疼。
陸程問盧光偉,“純編不來麼?”
盧導喝口小酒,咂咂嘴,才說,“純編忙得很,我通知過她了,看樣子是不會來了。”
“哦。”
純編不在,陸程反倒是鬆了口氣。
陸程直覺純編是個危險的女人,他惹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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純編不出現的第n日,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