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比對字跡,“姚輝激動的說,”這方子肯定是假的,比對字跡就知道了。“
人群中正好有人有江阮開過的方子,連忙擠到人前將方子遞上,那念方子的人自告奮勇的比對。
結果就是一模一樣。
那人說,”沒錯,這方子就是神醫開的,字跡很難造假,更何況神醫的字......造假的難度更高一些。“
這雞扒的字,誰能造的出來。
姚輝驚住了,事實擺在眼前,任憑他怎麼說這方子都是江阮開的。
他明明親看看的江阮是開了寒症的方子,怎麼就突然變成了對症的方子?
方才還拿東西砸江阮的人,又開始砸姚輝。
有人喊道,“我就說嘛,神醫怎麼會診錯病,原來是想訛人家啊。”
還有人拿姚輝的身份說事,連他賣了自己侄女的事也有知情者在竊竊私語。
“這姚輝本來就是個混混,有什麼做不出來的,平白的冤枉人家,還砸了人家的醫館,這不是耽誤我們看診麼?”
許多人這才想起來,自己是排了幾天的隊,好不容易才排到的自己,結果就這麼給耽誤了。
“趕緊走吧,不要在這丟人現眼了,你不看病我們還要看呢。”
姚輝急了,病也裝不下去了。
他可是收了人家銀子的,這眼看著計劃就要泡湯了,他就拿不到那筆銀子了,他前幾天去賭場輸了銀子,到現在還在欠在那裡的。
這要是還不上,他就得被人打死了。
他乾脆就豁出去了。
“你們知道你們口中的神醫是誰嗎?”姚輝站起來,走到人群前麵,怒視著江阮,大聲的喊道,“你們口中的神醫就是你們麵前的這個孩子,一個孩子,還是個女娃子,你們真是放心給她看嗎?”
人群中默然一靜,人們先是沒反應過來,之後就盯著江阮,似乎要將她上上下下都看透。
王掌櫃的急了,“姚輝,你什麼意思,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們神醫?”
“這還要見過嗎?稍微一打聽不就知道了,不然為什麼神醫不敢見人,要躲在簾子後麵給人看病,這哪是什麼神醫的癖好,這根本就是不能見人!”
江阮一直沒有露過麵,這確實是被人議論最多的。
姚輝又接著說,“你們要是不信,我也又證據。”
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紙,舉的高高的說道,“剛才不是對過神醫的字跡嗎,那就再對一下好了,我手上這張紙是江家四姑娘寫的字,一對比就知道了。”
那念方子的人問道,“你怎麼確定你手上的就是江家四姑娘寫的?”
姚輝看著江阮,那雜草似的眉毛一挑,說道,“四姑娘不是在這麼,讓她現場寫不就好了,或者還有一個辦法,讓神醫出來不就行了。”
王掌櫃的沒想到姚輝還有這一手,他也不知道姚輝是怎麼知道神醫是江阮的,可眼下他說的兩件事他們都對不到。
“怎麼樣江四姑娘,你敢不敢承認?”姚輝已經篤定了江阮不敢承認。
沈寧之擔憂的看著江阮。
他其實已經相信了神醫就是江阮,因為他已經見識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