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開我,放開我——”
被禁錮在床上的男人掙紮著驚叫著。
“想死你直接跳下去——”胡須男死命地按著他,而後壓低音量,“你臉上的傷是毒素造成的——繼續掙紮”
“你連自己都不知道,死了也沒人在乎——”胡須大叔每一句大聲之後,又在他耳邊輕道,“想活著,見到妻兒就繼續失憶——”
“我是誰——我是誰——”
“隻要你好好的養傷,一會我就把你資料長給你,但是你必須答應不再折騰——”
胡須男大聲吼著,並看向監控的方向。
男人一直鬨騰,最後醫生回來給他打了針鎮定劑才算消停。
再次醒來,已經是幾小時後,關這裡,他甚至不知道白天黑夜,不知道自己離開家已經多久了,這個不停折騰的男人就是墨熠燊。
在救出希望的那天,他用自己換了希望,當時他是有機會離開的,但是他一走,希望恐怕就再也救不回來了。
讓墨熠燊沒想到的是東野竟然這麼狠,在落入他手中不到兩小時,便給他注射了數種藥物。
身體的異樣讓墨熠燊很清楚,如果不能離開,那他將會比死更痛苦。
可能因為他身體的變化,也有可能他們對自己注射的藥物太自信,第二天東野就隻是將他關在房裡,並沒有再禁錮他的手腳。
墨熠燊終於找到機會逃離,墨熠燊找到藏在島側的小艇,本以為可以安全離開,不想沒多久便痛到失去知覺,醒來後自己便被關在這裡。
那個時候他身上除了痛臉並沒有發生變化,至於頭上,則是逃跑的時候被抓到打傷了,如果不是胡子大叔,隻怕他真得會被扔到海裡喂魚。
“我要上洗手間——”
“小子,還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