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你的魅力過大。”為這點小事生氣,阮雲覺得自己太小氣了,口氣緩和的說道。
“嗯?”
許少禹挑眉疑問,不知道怎麼過渡到了魅力過大的的話題。
“你問為什麼我們倆沒有搭檔過?”阮雲看他,矜持的笑。
“因為你播的時間總是很多人的,學姐們和我調了好幾個班,索性我後來就一個人播了。”
阮雲複又低頭看眼前的路。
“是嗎,怪不到每次我播的時候人多,都太吵了,嗚嗚咋咋的。”
“那時你都不想為自己爭取一下子?”
許少禹側著頭看她笑。
“不太敢想。”
阮雲平靜的微笑回答。
雖然喜歡,但是太不可能了,一個永遠麵對著人群,一個永遠背對著人群。
就算現在,她也有種不真實的感覺。
許少禹笑,可能阮雲的卑微姿態取悅了她,也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。
接下來,他們很快就到了山頂。
阮雲借口喝水脫開手。
他們一前一後進了廟門,石桌上奉著蘋果橘子,香爐裡麵的香火已燃儘。
阮雲雙手合十,覺得有一種奇異的威嚴。
她一直相信有一種力量,讓她充滿希望的前行,擺脫無助和迷茫。
許少禹看阮雲找寺裡的尼姑請了三根香點燃插在香爐裡,嘴裡念念有詞,然後虔誠的在前麵的蒲團跪下磕頭。
恍惚的覺得自己也曾經是這樣的虔誠,他有點被回憶痛擊到,轉身出門。
這是一麵像紅旗一樣的山,山頂很平坦,坡度很緩。
空無一人,矮小的馬尾鬆發出肅肅的風聲,平原地帶總是時不時風起。
阮雲慢慢的走到他身邊,挑了塊稍平的岩石坐上去。
她把手卷成喇叭狀對著山穀大聲的喊著自己的名字,然後聽自己的名字在山穀裡一陣陣回響最後消失。
天空藍藍的,每一朵雲都有著厚重的輪廓。
“你試試,這樣喊過了之後,感覺我剛才對神靈們說的悄悄話,他們都放在心上了。”
阮雲對許少禹眨眨眼,小聲說道。
“小迷信。”
阮雲突然撲過去又捂嘴又捂耳朵,手忙腳亂,恨鐵不成鋼。
“呸呸,不要瞎說,菩薩會聽到的。”她左右張望,神情嚴肅。
哈哈,許少禹大笑,順勢摟著她的腰。
阮雲把臉埋在他的肩胛處,聞到他的衣服和皮膚散發出來的氣味,一種類似於鬆柏的植物氣味,也許是一路爬上來沾染的氣味。
她有點僵硬,害羞的不敢抬頭。
“你的壞情緒總是來得快。”他歎道。
“是不是走得也挺快,眨眼間我又開心了。”阮雲停頓了一會,輕聲說道。
其實你也是。她心裡說道。
他並不知道的是她的心裡要使用多少力和那種壞情緒對抗,趕走它們又快樂起來。
而他可能隻是率性而為。
戀愛,要怎麼談呢,她想往前,又經常卡住,老是覺得是在隔靴搔癢。
阮雲皺著眉頭,谘詢她們,被她們好一頓打。
她完全沒有嘲笑她們光棍的意思,阮雲真得不知道。
被打得可真冤。書上說要保持一定的神秘感。
安東說他們談得是柏拉圖的那種戀愛,吊著對方的那種。
可是阮雲不知道怎麼搞得,對消彌邊界感這種事,有點抗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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