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到人幫忙了嗎,真不行我去跑一趟。”老板娘關切地問道。
“說是可以幫忙的,”阮雲不確定地說道,
“沒事的,您去忙吧,我們桌子都可以收了,真不行,我找我們寢室的來幫忙,勞動這麼晚還讓您不得休息。”
“我們就是乾這行的,沒天沒夜的,有什麼好勞動的,”老板娘笑著說道。“那我收拾去洗洗。”
阮雲點頭,溫和地笑。
“叮鈴”,很快門上鈴鐺一響。
阮雲回頭,小果已經風風火火的走近。帶著一身水汽。
看了一眼許少禹,“是他啊!”小果皺眉。
順著許少禹的臉沿著阮雲的腿又看向阮雲的眼睛,眉頭皺得更緊了。
“男女授受不親!大嬸。”
阮雲頓時落得個大紅臉。
“是大毛家孩子啊,你們認識啊,”看來這個老板娘也是學校邊上的原住民。
“嗯。”小樹幾不可聞地哼了聲。
大毛家孩子?阮雲偷偷地笑。
“還有心情笑,再不去看這男的要死了。”小樹粗聲粗氣地說道。
說著伸著一隻手想把許少禹拽起來。
許少禹不舒服地哼了一聲,劃拉著手臂,往阮雲懷裡更深地偎過去。
“喲,還是個色男,”
阮雲臉更紅了。
他上前又提起他兩個胳膊,
看了一眼呆愣的阮雲,“戀愛腦!”痛心疾首,恨鐵不成鋼的模樣。
“還不快幫忙,”給了個眼白,蹲下身去。
老板娘也上前幫忙。
“你怎麼來的,你背著過去啊?”老板娘邊托許少禹的腰,邊問道。
“我騎我爺的車子來的,在門口。”他蓄力準備站起來,臉漲得通紅。
哦,哦,老板娘趕緊搶著上前去開門。
阮雲也趕緊一通收拾,跟在後麵。
沒想到這小子看起來沒幾兩肉,勁還是有的。
他正準備發動車子,想了想,扭頭從正中的塑料方形洞裡看向阮雲。
“你離他遠一些,男女授受不清的。”
他又強調到。
阮雲絕倒,“你在哪裡學的男女授受不清,翻來覆去地講!快走啦!”她催促到。“我有那麼饑渴嗎,說了是同學的。”
“騙鬼哦,他和你不適合。”他又認真地說道。撇過頭,開動車子。
“為什麼不適合?”過了一會兒,阮雲幽幽地問道。
“我上次在台球室看到他和彆的女生關係也很好。”他想了想說道。
阮雲哦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。
“有些女生喜歡較真的,我們班一個書呆子,我隻是開玩笑地摸了一下她的手,感覺她就要非我不嫁了,搞得我煩死了。”
“看來你和彆的女生關係也很好嘛,”阮雲開玩笑地說道,
“我是說真的,你彆把我當小孩子,如果這個男的摸了你的手,我的手也借你摸。”小孩的聲音裡有滿滿的不高興。…。。
噢,原來他說的有些女生指的是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