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,迫使他將嘴巴張開,將自己的手掌伸進崔淼嘴裡。崔淼像失去意識一般,狠狠的咬住沈清的手掌,牙齒潛進沈清手掌,鮮血瞬間流了出來,而沈清卻像沒有知覺般,溫聲在崔淼耳邊輕聲說道:“大郎,沒事了,很快就過去了。沒事了、、、、、、”
沒一會兒,薛祿慌慌張張的從外麵跑了進來,手裡拿著一個瓷瓶,遞到沈清麵前,喘息的說道:“大爺,藥。藥來了!”
“老馬,拿水!”
馬強應聲,從腰上解下水囊,遞到沈清麵前,說道:“水。”
“捏住二爺下巴。”
薛祿連忙應聲,伸手捏住了崔淼的下巴,沈清將手掌拿出,從瓷瓶裡到處一顆藥丸,放進崔淼嘴裡,又給他灌了一口水。藥丸吃了下去,剛剛還在抽搐的崔淼慢慢安靜下來。
沈清鬆了口氣,擦了擦額上的冷汗,一把將崔淼抱起,說道:“回客房,二爺需要靜養,任何人不得打擾!”
眾人‘呼啦啦’走了個乾淨,隻留了海等人半晌回不過神來。待他回神,吩咐道:“去,在院外盯著,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要在你們的監控之下,可明白?”
小和尚應聲離開,了海轉身向方丈的院子走去。了海將剛才發生的事,一五一十的跟方丈講了一遍。
方丈沉默了一會兒,淡淡的說道:“盯著吧,隻要他們不亂來,就不必理會,若是有任何異動,也無需有任何顧慮。”
了海出門,方丈閉上眼睛,木魚聲再次響起。
崔淼等人所在的院子,馬強、陳虎守在院門口,王聰、王才守在門口,沈清將崔淼抱進客房,放在床上,薛祿緊隨其後,將房門關好,待他來到床前,剛剛還麵無人色的崔淼,正好端端的查看沈清被咬傷的右手。
崔淼心疼的看著沈清,說道:“薛大哥,拿些傷藥過來。”
薛祿應聲,從包裹裡拿了金瘡藥,又拿了些紗布。崔淼接過,小心翼翼的給沈清處理傷口,心疼的說道:“侯爺,疼嗎?”
沈清溫聲說道:“無事,隻是破了點皮。”
“若不如此,我怕那些人不會相信,隻能委屈侯爺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彆擔心,比起你受的傷,這點小傷不算什麼。”
見兩人都無事,
薛祿這才插話道:“侯爺,崔淼,下次再有行動,勞煩二位提前知會一聲,嚇都被你們嚇死了。”
崔淼笑著眨了眨眼,說道:“薛大哥不是配合的很默契麼?”
薛祿沒好氣的說道:“我可是翻了好半天,才找到那瓶藥!”
崔淼一聽‘藥’,麵色一下子就變了,隻覺得嘴裡一陣陣泛著苦味。那瓶藥是王誌忠給崔淼做的補藥,專門做成藥丸放在瓷瓶裡,方便攜帶取用,還叮囑沈清每日讓崔淼服下一粒。
崔淼苦笑著說道:“下次換彆人來演,這藥苦的讓人想死!”
沈清聞言皺緊眉頭,說道:“大郎莫要胡言亂語!”
崔淼連忙應承道:“嗯嗯,侯爺說得對,剛才的話我收回。”
薛祿看著兩人,眼底閃過複雜的神色,隨即垂下眼簾。
整整一日,原本囂張跋扈的老爺都安靜的躺在床上,院外守著的小和尚耳根子一下子清淨下來,反倒有些不習慣。
了海來到小和尚身邊,問道:“裡麵什麼情況?”
小和尚小聲答道:“師兄,自從他們進了院子,除了中午的時候出來拿過吃食,一直都沒出來過,裡麵安靜的很,看來那個老爺病的不輕。”
了海點點頭,叮囑道:“盯緊點。有任何情況,第一時間通知我。”
“師兄放心,我們幾個輪流盯著,保證不會出任何差錯!”
時至深夜,院外的小和尚開始犯困,哈欠一個接著一個,突然聞到一股香甜的味道,緊接著便失去了意識。
馬強和陳虎將兩名小和尚小心的扶到院外的一棵大樹下,將地麵清理乾淨,悄無聲息的來到門口,學了兩聲貓叫,緊接著兩道人影從院子裡出來。
崔淼小聲的囑咐道:“那迷香隻有半個時辰的效果,你們把門守好了,天亮之前,我們一定回來。”
“千戶放心,我們一定守好門戶,等你們回來。”
崔淼不再耽擱,和薛祿兩人小心的行走在寺廟內,躲過守夜的小和尚,來到大殿門口。大殿內燈火通明,裡麵卻沒人值守,崔淼和薛祿對望一眼,悄無聲息的離開,來到一處偏僻的所在。崔淼低聲說道:“有陌生人在,依舊門戶大開,看來大殿並不是入口所在,我們去彆處看看。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