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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說郭淡是利用手中的渠道、資源去打敗對方,那可能會有些勝之不武,畢竟這表麵上還是學術之爭。
但是郭淡也並未這麼做,非但如此,還給他們提供非常完善得服務。
各大學府的報刊也都印刷非常精美,不比一諾學報差。
但是結果出來,卻是慘目忍睹,簡直就是單方麵得虐殺,對方是毫無還手之力。
一諾學報第二期推出,從茶肆、酒樓的回饋度來看,關注度是遠勝過第一期。
並且當日的投稿量相比起第一期發布時,多了整整一倍,要知道第一期的投稿量已經是非常恐怖。
而且,不但是年輕學子在關注,一些頗有名氣的文人,尤其是推崇陽明心學這一派的,也都紛紛加入。
因為他們看到這些意見、見解,是漏洞百出,也忍不住下筆指點一下。
文人就好這一口!
整個開封府都在關注著一諾學報。
至於其它學府的報刊......。
有這麼回事嗎?
崔有禮他們是真不相信,自己的文章竟然比不上對方那篇小短文。
他們的文章就是他們的驕傲啊!
第二日他們這些人又來到高升樓,發現樓內是人聲鼎沸。
“你們看,這人也不少啊!”梁闍欣喜道。
顧節升卻是訕訕不語,笑得比哭還要難看。
趙清合察覺到顧節升的異樣,於是道:“這人怎麼又回來了?”
顧節升張著嘴,就是出不得聲。
崔有禮等人也注意到,不去問他,徑直走向就近的一張桌子,定眼一看,隻見一人正拿著一張山西學報在看,不禁麵色一喜,但隨後他眼中充滿著疑惑。
怎麼是拿反的?
他悄悄來到那人身後,一張老臉頓時變得鐵青。
原來山西學報的背麵就是手抄版得一諾學報。
這真是無比尷尬呀!
原來一諾學報是不對外出售的,隻能在特定得酒樓、茶肆裡麵看,但是地方有限,坐不了這麼多人。
怎麼辦?
這些年輕學子們就直接抄下來,然後拿到這邊來看,來議論,來寫文稿,因為這邊沒有什麼人啊!
這真的是絕望!
他們一直以來引以為傲得文章,竟然...竟然被人當成一張普通白紙在用。
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。
關鍵對方的文章,沒有他們寫得好,徐姑姑後來也就是隨便寫寫,因為郭淡讓她寫得,也不是她想寫得,她也知道內容不再是關鍵。
而這邊卻是絞儘腦汁寫出來得,但凡有點學問的人都能夠看出來孰好孰壞,但為什麼不好的文章反而更受歡迎。
事到如今,他們再迂腐,也知道是怎麼回事。
就是對方有互動,而他們沒有。
之前他們也是知道這一點,但是他們認為,那是因為沒有比較,等他們的文章一出,一諾學報就成垃圾。
結果剛好相反。
而且這還是群傷技能,導致現在各大學府的人都在抱團取暖。
這真是太恐怖了。
“這麼下去可是不行,我們也得弄這投稿專欄,否則的話,我們的學報都沒有人看。”趙清合非常無奈道。
崔有禮哼道:“那年輕人都還是我們學生,就他們那點淺薄得學識,憑什麼評論我們的文章?”
在坐不少人都紛紛點頭。
他們為什麼能夠控製著輿論,就是在儒家思想中,有論資排輩,尊師重道,長幼尊卑,年輕學子才會聽他們的,倘若人人都能夠發表言論,對前輩的觀點指手畫腳,那他們也難以控製著輿論。
這麼做等於是自斷經脈。
趙清合道:“現在顧不得這麼多,先將郭淡給壓下去再說,再怎麼也不會比現在更丟人。”
眾人聞言,是直搖頭歎氣,他們也不是否定這個提議,而是非常懊惱。
這麼多人聯合對付郭淡,竟然被逼到這份上。
真是可笑。
但也沒有辦法,這年輕人如果都偏向一諾學府,那他們也沒得玩。
他們最終還是答應下來。
這兩害相權取其輕,先將郭淡整下去,然後再來護盤。
“怎麼近日不見蘇兄和談兄?”
崔有禮突然向沈伯文問道。
沈伯文道:“蘇兄近日身體不適,一直在家養病,談兄向來就不參與這事,他一直在忙著學院的建設。”
“這都什麼時候,還學院的建設。”崔有禮哼得一聲,“蘇兄病得也真不是時候。”
......
府衙!
“東主,山東學府剛剛發來文稿,他們似乎也準備搞這投稿專欄。”
張真向郭淡彙報道。
徐姑姑笑道:“看來他們是真的急了。”
郭淡嗬嗬道:“急是沒用滴,學東西可是要時間,且還要交學費的。”說著,他又向張真道:“隻要錢到位,就幫他們印。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