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人看到那課程,就會聯想到自己當官後會遇到什麼問題,該用哪些課程去解決。
這很有吸引力。
高升樓。
“胡來!胡來!這簡直就是胡來。這教得都是些甚麼。”
崔有禮將一諾學報往桌上一拍,“為官者,若其心不正,那不管乾什麼,可都會禍害一方。”
沈伯文道:“而且這些可都是吏該乾得事,他們學來有什麼用,難道是想去當吏麼,真是沒有誌氣。”
“這事我們還得上報朝廷,可不能讓郭淡這股歪風邪氣影響到朝廷未來的棟梁。”
一諾學府的新模式,新理念,也引起許多大大名士的不滿。
要你能夠成功,那我們乾嘛去?
而且你這也破壞了尊師重道得禮儀,學生哪能教老師,這都是一些什麼狗屁啊!
你知不知道什麼是欺師滅祖。
然並卵,他們也隻能嚷嚷,畢竟開封府都是郭淡承包的。
南京學府。
“蘇兄,不知你如何看待一諾學府的課程?”
談修向蘇煦問道。
蘇煦瞧了眼談修,道:“賢弟是不是認為,這些課程對於學生確實有幫助。”
談修點點頭,道:“蘇兄你在朝中當過官,應該知道,這些問題總會遇到的,若能夠學得解決之法,在朝中可能會更容易嶄露頭角,畢竟不是每個進士入得朝中,就直接可以進入翰林院學習,其實即便入得翰林院,也會突然被委以重任,就好像此次唐文獻他們就被調派去鈔關。”
“我知賢弟之意,其實我們之前也希望能夠教學生一些解決問題的手段,但是我沒有想到郭淡會以這種模式來教。”
蘇煦是直搖頭。
想學都學不來。
郭淡很早就說了,要教解決的問題手段,南京學府立刻也推出相應的課程,但是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,郭淡會搞得這麼專業,一點都不籠統。
談修就道:“那我們是不是可以。”
他也喜歡涉獵各種書籍,所以他不鄙視任何學問。
蘇煦歎道:“如果我們也這樣做,那我們就會被趕出南京學府。”
他們要是這麼乾,可就砸所有老師的飯碗,一諾學府教得那些玩意,我們可都不會,你要是想搞這些,哼哼,那你們就自個去玩吧。
談修無奈一歎:“也許用不了多久,郭淡所言就都將會應驗,我們南京學府的學子學成之後,還會去一諾學府繼續讀書。”
蘇煦聞言,不禁眉頭緊鎖。
他們心裡都明白,那些知識可能會給予剛剛入朝為官的進士許多幫助,一旦這個成為現實,那麼必然會有許多進士跑去一諾學府讀書。
到時一諾學府將成為更高級得學府。
他們要就乾垮一諾學府,但這個又比較難,你去朝中告郭淡,這都沒法告,郭淡從來沒有否定八股文,否定儒家思想,隻是給進士提供一些幫助罷了。
可若要模仿的話,又是不可能得。
蘇煦對此也有些頭疼,之前他還比較擔心印刷作坊,結果郭淡壓根就沒有管那事,一點針對的動作都沒有。
但卻在教育方麵,給他出了一個難題。
而進士學院此時正在休整期,要等到大家都學好科係,才開始上課,但學院裡麵已經是充滿著生機。
每個學生都充滿著激情。
因為他們有了奮鬥得目標,他懂得如何規劃自己未來,朝著什麼目標前進。
此時此刻,一諾學府的雜書館都被進士學院的學生給霸占了,他們坐在窗戶旁,廊道上,專注地看書。
並不知他們的院長和徐渭來到這裡。
“同樣的課程,同樣學生,同樣的老師,隻因你一席話,變得完全不一樣,你這手段,可真是令老夫大開眼界啊!”徐渭看到此景,不禁也是感慨道。
他自問做不到這一大
郭淡笑道:“那不知是否激起老先生心中的鬥誌。”
徐渭詫異地瞧他一眼,問道:“你不會是想請老夫來當這院長吧?”
郭淡嗬嗬道:“當然不會,請恕晚輩說句得罪得話,這院長老先生還真是當不了,身為院長必須得以身作則,光這一點,老先生就不可能做到。”
“你莫要用這激將法。”
徐渭哼道:“這院長老夫還真就當不來。”
他才不稀罕這院長,幾年前,不少大臣都推薦他入朝為官,他都沒有答應,當這院長跟當官有什麼區彆,他之前答應郭淡留在這裡幫他,那也隻是因為郭淡這個人,而不是他對這事感興趣。
“那海盜呢?”
郭淡突然問道。
徐渭一臉不屑道:“海盜?”
突然間,話音戈然而止,他一臉錯愕地看向郭淡,“你說什麼?”
郭淡道:“我以為以先生之才,去當海盜,那是再合適不過了,在寬廣的大海中,不受禮教限製,不受律法限製,可以隨心所欲,一切都憑實力講話。”
“你你到底想乾什麼?”
徐渭自問比較瘋狂,但是今日他發現,還有比他更加瘋狂的,汗顏,著實令人汗顏啊。
郭淡語氣平靜道:“我打算組建一支海盜大軍,為我大明搶點錢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