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事，還是需要當麵說的。”
江塵沒有選擇逃避。
他這一次仍舊會回金烏族內，即便引來諸多敵視，也應該對金烏天尊，金天塹，金烏皇主，金虛道，金烏族老，金烈，三人講清楚。
他們在江塵的危難時刻，挺身而出，讓其化險為夷。
這是恩情。
不能忘卻。
恩必償，仇必報。
這是他一貫貫徹的信條。
就像金烏族的七位神子，此番在至尊戰場裡的所作所為，他本來會出手的，但最終卻隻是嗬斥走。
未嘗不夾雜三人的恩情在內。
此番回金烏族，他不知道三人會以什麼態度審視他，複雜也好，沉默也罷，就算是憤恨，他也無話可說。
但恩情債總是要還的。
即便他們不接受。
恩也是要還的。
“白靈。”九尾天狐一族的人來了。
為首的是那位九尾天尊，她媚態天成，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，要過來接走白靈。
江塵不由皺眉，忍不住想要出手。
這一族將白靈置於何地？
若非自己偶然間遇到，白靈豈不是已經完全被奪舍了？
所以，他對這一族實在沒有什麼好的感官，不直接出手，都是看在白靈的麵子上了。
“等等。”白靈拉住他，阻止了下一步動作。
江塵不由投去疑惑。
白靈傳音道：“這裡的事情有些複雜，族內，或許並非是想害我，而且，我的另一部分身體，還在族內，必須要回去。”
是的。
至尊戰場中的白靈，實際上是藥芷的肉身。
而她的真身，恐怕仍舊在天狐一族之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