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件事…耀哉還需要再考慮一下。”
“然後就是啊,這個家夥,我的建議是彆留著。”想著,時透未來的頭發飄了起來,發尾的眼睛看向了產屋敷耀哉,“我知道你眼睛可能看不見了,所以,請放開抵抗。”
獪嶽的所作所為,時透未來覺得,產屋敷耀哉有知情權。
獪嶽一定要死。
如果說被抓過來之前的獪嶽還能有那麼一絲活下去的希望,那麼現在親眼看到自己與產屋敷耀哉私下交流的獪嶽,已經沒必要再活下去了。
產屋敷耀哉會心軟,但時透未來不會。
看完了全部的經過以後,產屋敷耀哉無神的雙眼,看向了被釘在地上動彈不得獪嶽,平靜的說了一句:“有關你的處置,等桑島慈悟郎先生來了以後,再由桑島慈悟郎先生決定。”
獪嶽的瞳孔劇烈的顫抖,身軀卻老老實實的,一點也不敢動。
他能清晰的感覺到,這把詭異的刀,隻要自己敢動一下,五臟六腑就會被扭曲在身上的血絲戳破,像一顆種子一樣生根發芽。
天亮了以後,時透未來就縮在產屋敷耀哉的書房裡,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獪嶽的臉,嘴裡還止不住的碎碎念。
“你說說你,想乾什麼不好,想變成鬼。”
“就這麼喜歡去吃人啊,當個敞亮的劍士不好嗎。”
“想活下去雖然不丟人,但是呐,也就這樣吧。”
眼看著窗外的太陽逐漸高漲到正午時分,獪嶽的額頭上,分泌出了一顆又一顆汗珠。
他聽得見。
外麵的腳步聲再小,那也能聽得出是很多個人一起過來了。
隨著木門被推開,開完柱級會議的眾位柱們,也來到了身處產屋敷宅邸腹地的書房。
在看到站在產屋敷耀哉身後的那個高大的身影以後,獪嶽愣住了。
一時間,獪嶽腦海裡的記憶,瞬間亂了起來。
這是……
這是……!
那個本應該被判死刑死了的僧人!!!
“多麼可悲啊……”悲鳴嶼行冥明顯也注意到了這件事,寬厚的手掌合十,隨著話語的落下,隻看的見眼白的雙眸中,落下來了兩道清淚,“獪嶽,沒想到…你還能如此心安理得的活著。”
對於獪嶽,悲鳴嶼行冥的印象不可謂不深。
很多年以前,悲鳴嶼行冥在寺廟裡收養的那些孩子,就是因為獪嶽打翻了放在門口的紫藤花香薰,將附近的惡鬼吸引到了寺廟,這才造成了那場讓悲鳴嶼行冥至今都記憶猶新的悲劇。
“你認識他?”伊黑小芭內瞥了一眼,但悲鳴嶼行冥並沒有回答,隻是自顧自的搓著念珠,低聲念著阿彌陀佛。
“這很明顯有難言之隱吧。”時透有一郎翻了個白眼,“想變成鬼的劍士,還真給鬼殺隊長臉。”
要論一點就炸,還真點是時透有一郎。
本來弟弟受傷就整的他無比煩躁,結果還因為這麼個想變成鬼的玩意兒,浪費了他陪著弟弟的時間……
時透有一郎是真的想揍這個家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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