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現在。
定一慢慢走回到翔太的身邊,蹲下身子,關切地問道:
“怎麼樣,身體有沒有哪裡受傷?”
翔太從剛才的震撼中回過神來,搖了搖頭,回答道:
“沒有大礙,隻是手臂有點受傷,但還好,骨頭沒有斷,休息一會兒應該就沒事了。”
翔太抬起頭,看著定一那沉穩而堅定的眼神,突然想到自己還不知道這位救命恩人的名字,於是問道:
“大人,請問您叫什麼名字呢?”
定一聽到翔太的稱呼,微微一笑,回答道:
“我叫加藤定一,大人這個詞就不用了,我也隻是和你一樣參加試練的隊員而已。”
他接著看著翔太,溫和地問道:“你呢?你叫什麼名字?”
翔太點了點頭,回答道:“我叫山本翔太,您叫我翔太就好。”
定一微笑著點了點頭,道:“那你也叫我定一就好了。”
說著,他伸手將翔太扶了起來,關心地問道:“怎麼樣,你現在的狀態還能繼續戰鬥嗎?”
翔太沉默了一會兒,感受著雙臂傳來的痛感,誠實地回答道:
“今晚可能不行了,定一。但我想跟著你,可以嗎?”
定一聽了翔太的請求,沉思了片刻,然後認真地看著翔太的眼睛,說道:
“今晚跟著我沒問題,但明天你可能就要獨自行動了。如果你不能戰鬥的話,我建議你明天白天就下山去。”
翔太聽到定一的話後,既感到開心又有點失落。
開心的是,定一實力強大,跟在他身邊肯定很安全;
失落的是,隻能跟一天,後麵如果想通過考核,還是得靠自己。
他想了想,然後堅定地說道:
“今晚跟著就行了。我手臂的傷不會太嚴重,明天晚上應該就能恢複正常了。”
定一聽了翔太的話,點了點頭,表示理解。他拍了拍翔太的肩膀,鼓勵道:
“那就走吧,我們繼續前進。”
說罷,定一轉身向前方走去,翔太緊隨其後,兩人並肩而行,在月色中繼續他們的試煉之旅。
翔太跟在定一的身後,步履略顯沉重。
他心中積壓著無數的好奇和疑惑,走了幾步後,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:
“定一,你剛才在與那隻惡鬼戰鬥時,似乎並沒有使用劍型,但為什麼還能輕易破防呢?”
定一停下腳步,轉身看著翔太,然後抬起了手中的訓練重劍,輕輕顛了兩下,解釋道:
“這把劍與普通的日輪刀不同,這是我專門用來訓練的重劍,重達110斤。
剛才我並沒有直接破防,而是純粹用力量壓製。那隻惡鬼雖然能硬化皮膚,但骨骼卻無法硬化。
因此,當我揮劍時,他的皮膚雖然擋住了劍鋒,但骨骼卻無法承受這巨大的力量,最終斷裂了。”
翔太聽完定一的解釋,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。他沒想到定一手中的重劍竟然如此沉重,不禁驚歎道:
“110斤!你手上拿的劍竟然這麼重!”
定一微微一笑,將手中的重劍遞向翔太,問道:“要不你試試?”
翔太猶豫了一下,但最終還是伸出了雙手接過重劍。
他本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,但第一次拿到這麼重的劍時,還是感到一陣強烈的下墜感。他急忙加大雙手的力氣,才止住了重劍的下落。
他雙手用力,費力地在空中揮舞了幾次重劍,然後將劍遞還給定一,問道:
“你平常都是用這種重劍進行訓練的嗎?”
定一接過重劍,點了點頭,回答道:
“是的,我已經習慣了這種訓練方式。”
翔太聽到定一的回答後,目光灼灼地盯著他,仿佛想從他身上找到什麼秘訣。他問道:
“那你是怎麼做到的呢?明明你的年齡比我還小,但實力卻已經這麼強了。”
定一被翔太灼灼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,他撓了撓頭,回答道:
“其實也沒有什麼秘訣,就是艱苦的訓練加上充足的營養吧。”
然而,翔太似乎並不滿意這個答案。他激動地繼續說道:
“我也一直在努力訓練啊!自從兩年前遇到鬼後,我就被鬼殺隊的培育師指導修行。
除了每天付出勞動獲取食物外,我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訓練上。”
聽到翔太的話,定一沉思了一會兒。他想到了自己半年前得知師父死訊後,那種瘋狂的訓練狀態。於是,他歎了口氣,說道:
“那...可能是天賦的問題吧...”
聽到“天賦”這個詞,翔太頓時沉默了下來。他感到有些失落和沮喪,仿佛所有的努力都被這兩個字否定了。
兩人不再言語,默默地在林間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