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請問老人家,你可是“紅鶯班”的班主?”項義沉聲問道。
“老朽正是。”那老者道。
“萍兒和絮兒都有家人麼?”項義再問。
“萍兒尚有家人,家在蘇州楓橋。絮兒卻是孤兒。”老者道。
“老人家如今準備如何處理萍兒、絮兒後事?”項義道。
“老朽正和班中眾人商議,打算過一、二天就將萍兒、絮兒靈樞運回蘇州,然後就將“紅鶯班”解散,各奔前程了”老者道。
“銀錢可有困難?”項義道。
“承蒙戲友抬愛,這幾年班中收入不菲,銀錢方麵困難不大。隻是……”老者欲言又止。
“可是萍兒家中尚有困難?”項義道。
“是呀!萍兒家中人口眾多,此前多靠萍兒掙錢維持,而今萍兒走了,班中撫恤又能撐得幾時?”老者道。
“萍兒平時一年得給家中多少銀兩,才能維持家中生計?”項義又道。
“大約要二、三千兩吧,數目可是不小,相當於萍兒一年收入的九成。”老者道。
“哦!這樣吧!你們也彆在這裡等了,明天一早就啟程回去,遲了恐怕要有事牽連你們。另外,我這裡有四十萬兩銀票,三十萬給萍兒家人,五萬兩用於安排萍兒和絮兒後事,五萬兩給你老人家養老送終。但此事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彆人!”項義說著從腰中掏出銀票。
“公子,這可如何使得,我還不知道公子貴姓呢?”老者道。
“這些你就不必管了,記住明天一早立即離開,路上不論聽到任何消息都不要理睬,回去以後把萍兒和絮兒的後事辦好,把萍兒的家人安置好。如果有人敢阻擋,你就把這個交給他”。項義說著,將室中一條長櫈拉過,手起掌落,已劈下一尺來長的一塊厚厚地木板,然後將“殺戳九變玄功”運到極致,木屑紛飛中“如敢阻礙,雖遠必誅”八個大字入木寸餘,上麵殺氣彌漫,聚而不散。
老者在目瞪口呆中接過項義遞來的木板,又在目瞪口呆中眼看著項義從後院中電射而去。
十五天過去了。十五天中,風雲際會的水陸要衝嶽陽城,又發生了許多或大或小、或讓人氣憤或讓人開心的事情,善於忘記的人們已漸漸將半個月前發生的萍兒、絮兒慘死之事淡忘。終於又有一件新的事情讓人們聯想到了這件慘事。但也僅僅是一瞬間地聯想而已,因為這件新的事件實在太大了,讓人不敢妄生聯想------就在昨天晚上,嶽陽郡知府劉耀梓一家二十三口,全部被人刀劈兩半,鮮血在地麵上凝結有三寸之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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